办法去做子弟骑兵,他其他几个兄弟的孩子也小。总不能闵大监亲自披挂上马,去做一名小小的先导吧。
只能临时抓壮丁,给洪大守武装起来,反正洪大守也是登记在册的两班军吏。勉强摸得上子弟军官的边,总算个官吏后代。
而且闵廷爀为了防止洪大守推辞,居然让家人送了一幅“跪的容易”。不对!是护膝!用上好的灰鼠皮子缝制的,风再大,也不会把腿给吹凉了。
还能咋办,只能从了呗。洪大守的马术极差,这还是因为最近天天骑骡子,勉强练出来的。
此前在家的时候只练枪棒和弓箭,家里养不起马,自然也不会骑。
硬是在闵廷爀家练了三四天才完事,好在不用策马奔驰,也不用马上放弓。只要持着五彩旗,慢悠悠的先导开路就好。
汉阳府和捕盗厅提前就清场过了,甚至道路两边民宅的百姓都被暂时驱赶离开,以保证纯宗大王出行时不会遇险。
可真到上街的时候洪大守还是后悔,汉阳城也是那种直通通的街坊布置。中轴大街上那个穿堂风,能体会但说不出来的痛苦。
就算穿着厚棉袍在内,又套着棉裤和护膝,外面还有一身鳞甲,可那个冷风还是从脖子裤腿往身子里面灌。喝的热姜酒那点余热,转瞬之间就消散无形。
你还不能咋办,必须硬着头皮搁那儿骑着。旗帜不能歪倒,胯下马匹不能乱蹄。
等远处的金祖淳那个和唱歌似的祭文读完,奏乐的奏乐,献飨的献飨,终于大祭才算结束。
可这还没完,还要一路先导护送纯宗大王回宫,直到仪车回了昌庆宫才算完事。
和洪大守预计的一样,原本正经的很的子弟骑兵们一散场,立马哭爹喊娘起来。
到处都是七手八脚过来送暖壶,送热酒,送披风的家人奴仆。
原本胯下瑟瑟生风的骏马再也没有人去骑了,旗鼓兵器交还给内宫内藏库,各位子弟恨不得人都黏在家里派来的牛车上。
有些人甚至迫不及待的赶紧脱盔甲,脱完就一屁股坐在仆人的背上。一幅全身鳞甲带头盔,二三十斤都不止,一天穿了六七个小时,可要了他们的命了。
大明的恩情道不完,李朝的骑兵非常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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