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娃你干嘛呢?”大麻好奇的看着我问道。
原来我看得太投入了,耗费时间不短,大麻他们开棺都已经回来了。
我把事情简单说了一下,罗今说:“这没什么奇怪的,比如最初这里确实是一个漩涡,此处无穷年月被河水冲洗,泥土肯定早冲掉了,剩下的都是坚硬的石头,也许最初这确实是一整块石壁,被椤侗族发现后,耗费精力把石壁凿掉,只留下中间这块,把它凿成石柱形状。”
他这么一说,倒也是一种说得通的理由。
刘三眼叫着:“别研究这柱子了,是宝贝咱也搬不走,还是看看三爷摸到啥宝贝了吧。”
看他笑得嘴角都要裂到耳根了,肯定明器了不得。
之前那一顿飞矛射来,那些明器完整的都没几件了,就是最有价值的那对玉碗都有只碎了,让刘三眼心疼得掉泪。
这次林林总总有七八件,其中有头近二十厘米长的黑牛,低头怒之前那对缕空玉碗能值套房,我还没什么概念,逼近我也不识货,这帮人嘴里冒出的东西我心底里保留点建议。可现在是真金白银啊,老子好歹上过学,黄金的价值还是清楚的。
“发了发了!”大麻眼都冒光了。
刘三眼拿过金牛,说:“《博经传》里写过‘卢匠制牛,淋血而哞’。每一件卢山氏制作的物品,都会留下印记,别人模仿不了,你们看这里。”
说完倒了些水在金牛身上,水流过竟然留下一个隶书的“卢”字,这金牛全身光滑溜溜,跟抛光过一样,擦干水渍后怎么也看不出来。
“书中记载,这卢山牛后来到了范蠡手上,献给了吴王,后来范蠡助越灭吴后,卢山牛也就消失了。”刘三眼说道。
能当作献给王的宝物,价值肯定不凡,淋血而哞?难道淋上血液这金牛会叫?这就有些神奇了。
这时,罗小姐开口说道:“还是别讨论了,带出去有的是时间检查,这里既然是四节一主,机关肯定是有的,我们是先找出机关还是直接下去?”
她这一说,到是把我们心思召回了,只是这里我仔细看好几圈了,除了壁画没其他异常。
刘三眼说:“也许年久失修,机关老化不生效了,我们还是先往下去吧。”
我也比较赞同,机关毕竟是死的,再怎么巧妙也抵挡不住岁月的腐蚀。
把那些明器重新包装好,整理好后准备往下去。
“这道怎么变窄了?”大麻疑惑的嘀咕了句。
我忍不住笑骂道:“这段时间的腐败生活长肉了吧。”
“去你的,你能一下子吧肉长起来?除非肿了。”大麻回骂我一句。
大伙开始都没当回事儿,装点好后往身上绑好安全绳,拿着猫爪正找着固定之处。
此时小木皱了下眉说:“不对,这栈道有问题。”
他的话大家比较重视,赶紧停了下来。
我照了下,好像真变窄了些,之前狭窄,但人通过还是没问题的,可现在只能勉强通人了。
“你不是说这石柱是整体的吗?它怎么可能变窄?”我问道。
小木无视我,用手仔细的摸着石柱,慢慢的往前绕行。
我好奇的跟在他后面,其他人也一个跟一个的走,等绕完一圈时,小木停了下来,对着我们摇头。
“我靠,又变窄了。”刘三眼大叫了一声。
我细看了下,还真是,现在已经只够落脚了,这特么的是石柱在膨胀还是在收缩?可不管是哪种结果,继续呆下去我们全都要被挤下深渊。
罗今说:“别管它了,我们赶紧下去,再等下去都没地方下勾了。”
这诡异的石柱一时半会也研究不透,逃离是最好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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