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零二章:1946年(二合一)(第1/4页)  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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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仰望、惊叹、大喜。
    空灵剔透琉璃世界。
    每一个第一次踏入玉藻前俱乐部的客人都会联想到敦煌壁画中的飞仙图那些斑斓极具对比的色彩构在广阔的空间之中琉璃般的无缝玻璃地板折射着炫目的光朱红的走廊攀在四壁上墙壁上**半遮的挂画让人想起暧昧暖人的荧词艳语满目奢华张望之间不知所以。
    在今晚之前大久保良一自诩见过世面新宿名流女性流连忘返的高天原、政客、议员夜夜笙歌乐此不彼的红坊艺伎馆昂贵香槟灌满的泳池金银财帛堆积成小山可那一切在迷离斑斓的颜色下都落了下乘。
    这里无疑是娱乐至死时代的终极梦想如果说以此前车中长谷川组长感慨过的“场面”来论那修建这处俱乐部拥有这处俱乐部的主人在年少时必然做过常人难以想象的飞仙美梦。
    而那人曾经年少怀梦如今坐拥整个仙境的老人正坐在一楼大厅中的棕红矮桌的尽头身着藏青和服手持一把丹青折扇静待着涌入俱乐部中的人们。
    犬山家家主犬山贺。
    大久保良一认出了老人在第一时间避开了直视的眼神以示敬畏。
    矮桌呈u形落在大厅之中桌上摆放着冷食小碟与一樽清酒一个个走进玉藻前俱乐部身着黑色羽织的老人们一言不发垂首沉默地在矮桌左右找到自己的座位没有摩肩接踵、也没有议论纷纷、像是拼图填合每一个零件都高效地落在了自己的位置只等着尽头的主家按下按钮启动这台严密缝合的机器。
    “跟着我。”长谷川义隆在人流中用手轻轻款住了大久保良一的手腕脚步轻柔的顺着人群带他走到了矮桌左列的最前端也是最为接近尽头主座的位置旁落了座越接近主座在犬山家中地位越高在战国时代莅临家主左右之位除了带刀近侍唯有心腹可得如此按照位置来看长谷川义隆在犬山家中无疑位高权重。
    在这场聚会中大久保良一没有属于自己的座位这是自然的事情这张不长不短的矮桌上每一个座位都是老人们用血和汗打拼来的只有复数次为家族献出过生命乃至整个人生的猛士忠将才有资格拥有自己的座位以及一樽清酒。
    在长谷川义隆身后多留有一块蒲团良一正坐其上垂首噤声双手贴于大腿用余光观察整个俱乐部的布局可藏武器之地可架狙击之地可有条不紊撤离之地无疑每一个他能想到的地方早已经有了布置黑色西装持枪的犬山家侍卫如石像般伫立着视线森冷无情侧面彰示出聚会主人对当下的严谨、看重。
    等到人坐齐再无脚步声与衣物摩擦声时主座之上犬山家主放下了手中的丹青折扇实玉扇骨在桌上一碰清脆的响声意喻着这次聚会亦或者说是会议的开始。
    “1946年。”犬山家主说。
    然后再无下文。
    大久保良一以为一场会议的开场白总是以‘诸君’为头可事实并非如此开始一切的是一个年份一个在现在的人听起来没有任何实感、没有任何回忆的年份。
    如此开场白后大厅陷入寂静每个老人都正坐着或沉思、或疑虑、或忧愁包括大久保良一身前侧的长谷川义隆也顿然若有所思。
    长达三分钟的冷场犬山家主才又开口缓缓道出下言:“1946年希尔伯特·让·昂热莅临日本与蛇岐八家商讨欧洲秘党起立日本分部之事宜距今已经过去63年时间了。”
    希尔伯特·让·昂热?
    大久保良一微微一怔他觉得自己好像听过这个名字细细思索又没有大体印象只能继续垂首听下去。
    “63年前希尔伯特·让·昂热只身前来日本用刀子和棍棒敲平了日本混血种的骄傲欧洲的秘党就像美国的军舰根深蒂固在了这片土地他们说他们带来了自由和民主人权和知识但在离开时写在我们肌肤上的只有烙铁留下的耻辱和一堆屈指弹破的美梦泡沫。”犬山家主说:“那是一段相当不容易的时光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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