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她绝对讨不了好去。
也许,那小狐狸也正有此打算,就等着她忍不住,好钓鱼上钩。
“行了,你不用再说了,我已经知道了。”
顾判很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了狐伶儿的讲述,“甲丁,把他们的马牵过来,到我们车上,其他的不要管,继续出发。”
“属下明白。”
甲丁从马车上跳下,向前走了几步,毫无征兆突然停下,拧腰侧,挥出了手上的两只短戟。
嘭!
巨大的碰撞声响起,甲丁蹬蹬蹬向后连退数步,面无表看向从附近的灌木丛中发起偷袭的那个家伙。
“就是你杀掉了我沧台剑派的弟子?”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双手横握重剑,冷冷问道。
“不是我杀的。”甲丁一边说着,一边回头看了一眼。
他在等顾判的命令,才敢做出下一步的动作。
“哼,刚才我那花师侄还活着的时候,就跟我讲了有一辆古怪的马车路过,老夫不过是跟离开了片刻,他们就惨遭毒手,你自己说,你们有没有嫌疑?”
车厢内,顾判刚准备开口,却见姜琰噗通一声就跪在了他的面前。
“神君,奴婢恳请神君高抬贵手,能不能放外面那人一条生路?”
“这是你家亲戚?”
“回禀神君,他叫林迹群,沧台剑派的长老,也是奴婢家父的至交好友。”
“这样啊......”顾判思忖片刻,转头看了眼狐伶儿,“甲丁手太重,就只好辛苦你一下,把那老头绑来问话,小心一点,不要伤了他。”
姜琰咬着下唇,恭恭敬敬朝着狐伶儿行了一礼,“劳烦伶儿姐姐了,小妹感激不尽。”
狐伶儿听了这话,心里当即欢喜到快要溢了出来,当即一闪从车厢内出去,不过两三个呼吸时间,便又回转过来,跪伏在了顾判脚边。
“主上,那老头儿被奴婢迷晕了,就丢在车板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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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钟后,马车骤然提速,从数里外的一座简易木桥顺利通过。
根据沧台剑派长老林迹群的说法,如今的姜家正面临着一场灭顶之灾。
一切的事都要追溯到四个月前,隶属于姜家的某个镖局接待了一位非常奇怪的客人。
客人委托镖局运送十车草药出府到指定地域,距离说近不近,但也并不算远,赶紧一点的话一个月时间足够来回。
更重要的是那位客人给出的银钱相当丰厚,几乎相当于两倍其他镖货,于是镖局查验货物后便直接把这趟镖接了下来。
然后,由副总镖头带队,足足四十位镖师趟子手组成的队伍,在出发后神秘失踪了,不管是人,还是车队,全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找不到任何痕迹。
镖局一边追查,一边将此事上报给了东家,也就是姜家,姜琰的爷爷恰好结束一次闭关修炼,静极思动下便直接亲自出马,沿着镖队最有可能走的路线逐一探查。
然后,姜琰的爷爷一去也没有再回来。
再后来,姜家位于中栗府内外的所有商行、田庄、道馆,接连都收到了标记有血色手印的信封,打开后里面只有一句话。
见信者,死!
一开始,并没有人将这件事太过放在心上,所做的事最多也就做到加强防备,追查信件来源的程度。
但第一封恐吓信出现后的第九天整,接到信的商行超过一半人毫无征兆暴死,随后其他商行也接连开始死人,姜家才开始真正重视起来。
但死亡仍然在继续,死法都是左心脏部位多出一枚血淋淋的手印,其他并无任何伤痕,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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