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窗外一轮星月银钩。
欢欢也已经睡着,他的伤还未痊愈,极需要补充睡眠。胖金和瘦海也早已进入梦乡。
甲鲲想起还得站会桩,却两腿酸胀,只得勉强在床沿坐起了桩,耳边是胖金的鼾声,不过他也慢慢习惯。
坐桩也快艺多不压身,师父多?“快拜!”哀师父还在催,甲鲲止住乱想无奈地拜了拜,“师父在上,请收弟子一拜!”心里在嘀咕,我都不知道师父姓字名谁,哀师父就让我认了师父,唉,真是。
“不必客套了,徒儿,我姓韦,单名一个延,乃和曹孟德一辈人士也!”什么?这位白须老者原来是大名鼎鼎的远古大书法家。
“啊!韦延?那个钟葵来您墓中盗书的韦延吗?”甲鲲欣喜若狂,喜不自胜,“哈哈哈!正是愚叟!”韦师父大笑三声。
甲鲲忽然有些惊悚,“您是一缕天魂吧?”
“不错,一缕精魂不散,总想有个有缘人能传我法道!”韦师父扶须看着甲鲲。
“真的失敬失敬!您为何在此?这又是哪里?”
甲鲲只觉得这里乌漆墨黑的,但还是勉强能看清,似乎像是一个洞窟?
“就像你哀师父所述,被你唤醒的啦!哈哈,也不知多少年过去了,恍若一梦尔!”韦延大笑着,似乎要把多少年积郁的郁闷尽泄而出的样子。
“那您老在?那个端砚里?”甲鲲有些吃惊,“嗯,是,也不是,这个我也说不好。”
“韦师父我们此行必有要事吧?”因为甲坤喊师父,两个人都会向他探询,所以甲鲲得配上姓。现在他有两位师父了,甲鲲很高兴,刚从通铺上被穿越来的不安已经被消弭掉些许
“乖徒弟,正是!我们此番所遇总有些事情要做做的,”韦师父往四周打量着,一边啧啧,“好久没回来了,还是这样雅致!”
“这里是哪儿,韦师父?雅致?”甲鲲忽然看见地上摆放着一些器皿,还有一辆马车!
“这儿正是愚叟归天之所在,我的墓,”韦师父说完看向他。
“墓穴?”
甲鲲有些毛骨悚然,不过他也算见多识广,自然不会像常人那么不堪和脆弱,“还配车马,这些应该是青铜礼器,还有铁制品,韦师父您得享的规格也挺高的,”
韦师父见他不怎么害怕,倒也宽慰的点点头,“嗯,不错,徒儿的心境也已历练的古波不惊了,而且眼光还挺准!哀师父教导有方呐!”韦师父向哀师父笑了笑,后者忍不住窃喜的模样,让甲鲲有些忍俊不禁。
“呵呵,哪里,哪里,一般般而已,”哀师父还是得意地抖着眉尖,唉,这师父,一夸就嘚瑟,哀师父橫了甲鲲一眼。
甲鲲忙打岔,“韦师父,我们在您的墓穴里做什么呢?难道要我盗墓不成?”甲鲲一想,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在新师父面前怎么可以这么放肆说笑,他有点紧张的看着两位师父。
韦师父放声大笑,“哈哈,不错正是!”
晕死,扯什么呢?“我可不敢啊,师父,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乱说话了!刚才是跟您开玩笑呢!”甲鲲忙弯腰拱手。
“唉,鲲儿,韦师父让你怎么做就怎么做,别拘束!”哀师父扶了扶肚子,他最近好像变胖了点。
甲鲲挠挠头,心想这算什么事,“哦,那,那韦师父,您想让我拿什么东西?”他脑子乱成一团。
韦师父捋着须髯,“就一卷竹简而已,装在里面盒子里了,你去拿来给我吧,”他一指里面更黝黑的所在。
甲鲲往里看得仔细了些,哦,这里应该是一座横穴墓,这墓室不大,他们所在似乎是外室,里面可能就是放棺所在,一想到那个棺木,甲鲲不由得汗毛倒立。
联想到棺木中的主人竟然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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