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满身刺头,你给她脸色看,她就能给你脸色看,而且那可是老四和孙大娘的心头肉。你不待见孙盈盈,老四和孙大娘也不高兴。”云华德苦笑说道,他一直知道父亲重男轻女,家里的女儿小时候也委屈地哭。
可老太爷生性就这样,他也改变不了老父亲。
“哼!都是惯得!”云老头冷声说,那个傲娇,牙尖嘴利的模样,倒是有几分跟文清舒相似,都是那么气人!
听到屋里面的说话声,云华德邀请,“爸,外面冷,我们进屋暖和暖和。”
“不去!”云老头拒绝,一想到进屋之后,就会被文清舒讥讽,他就头皮发麻,还是算了吧。
外面虽然冷,但冷得只是他的脸。
到了屋里面,脸不冷了,但心却更冷,更疼。
云华德听到这话,摇头苦笑,但总不能真得留下老父亲在外面,所以就搬来板凳,在太阳下晒太阳,下下棋。
云恩泽也过来陪着祖父和父亲,在边上观棋。
无意中,云恩泽抬头,看到墙头外的树木迎风狂舞,树枝吹得东倒西歪,可院子里的几个果树,居然只是轻微的动了几下。
有了这个发现,云恩泽开始观察院子里的所有树木,这一看,有些傻眼了,也顾不得看祖父和父亲下棋了。
云华德觉察到儿子的异样,小声问:“恩泽,你怎么了?四处张望,看到什么了?”
“爸,爷爷,你看看这院子里和院子外的树木有什么区别啊?”文恩泽问道,心里有些慌张,这不科学啊!
云华德,云老头仔细看了看,很快,他们也发现了异样。
“这······这是怎么了?”云华德一愣,“院子里,院子外居然有这么大的差别,就好像这个院子被一层透明的东西围住了一样,外面的风进不来。”
“不仅仅风进不来,外面的冷也进不来。”云老头小声说道,“外面那么冷,可这个院子里虽然也冷,但我们却可以坐下来下棋,晒太阳。这个院子,有些邪乎!”
如果不是确定这里住的都是人,他们都怀疑这里是个鬼宅了!
三个人面面相觑,不说话了。
孙盈盈过来给他们倒茶,看到他们的异样,问道:“云爷爷,大伯父,大哥,你们这是怎么了?”
云华德一愣,指了指外面的树,又指了指院子里的树,“盈盈,院子外和院子内的树,有这么大的区别,这是怎么回事啊?”
“我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只是一想到原本你四弟的成就不会比你和你二弟差,但现在只能······我这心里就难受啊!”云老头痛心疾首,这孩子小时候也吃了太多的苦。他知道老四能有现在的成绩,已经是十分难得了。
“呵呵,爸,以后我们多对兴海好就行了。”云华德笑着说道,“现在兴海已经长大了,有了自己的人生。兴海这边你培养不了,还可以培养老四家的三个孩子啊!”
云老头眼睛一亮,点头说:“嗯,说的不错,的确可以。只是孙盈盈,那就算了,我可培养不了!”
“爸,那丫头满身刺头,你给她脸色看,她就能给你脸色看,而且那可是老四和孙大娘的心头肉。你不待见孙盈盈,老四和孙大娘也不高兴。”云华德苦笑说道,他一直知道父亲重男轻女,家里的女儿小时候也委屈地哭。
可老太爷生性就这样,他也改变不了老父亲。
“哼!都是惯得!”云老头冷声说,那个傲娇,牙尖嘴利的模样,倒是有几分跟文清舒相似,都是那么气人!
听到屋里面的说话声,云华德邀请,“爸,外面冷,我们进屋暖和暖和。”
“不去!”云老头拒绝,一想到进屋之后,就会被文清舒讥讽,他就头皮发麻,还是算了吧。
外面虽然冷,但冷得只是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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