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肉的配方,非常高兴,毫不犹豫地把新剪刀借给了白宜修。
白宜修拿回来,孙盈盈已经把蛇皮口袋割开,待会可以做挡布。
孙盈盈拿出来推子和刮胡子的剃刀,又在外面找了块石头当做磨刀石,磨得亮亮的。
孙成海,贺云强,不一会儿就来了。
外面很冷,赶紧跑到炉子边上,开始烤头发,否则头发一会儿就结冰了。
孙成海的头发比较软,而且比较少,干得比较快。
孙盈盈看到屋里的光线很暗,不适合剪头发,于是搬着板凳对父亲说:“爸爸,我们去房檐下面剪头发吧,屋里的光线太暗了,我怕剪不好!”
孙成海想了想,“可是外面很冷呀,会冻着你的手!”
孙盈盈笑了笑,摇了摇头,“只不过是一小会儿的事情,不会冻着手”
孙成海见女儿这么说,也觉得屋里暗,不合适,“那好咱们快点,我不求什么发型不发型的,只要理短点,舒爽一点就好!”
孙盈盈把凳子放在房檐下面,这时候风不大,所以天上的雪只是落在地上,没有刮到房檐下面。
孙成海坐下来,孙盈盈把剪开的蛇皮口袋围在了父亲的身上,用小夹子夹住。
孙盈盈先用剪刀把这些长头发剪短了,然后再用小推子把脑后c耳朵后面边上鬓角,推得短短的。
尤其是鬓角的位置清理地非常有型,勾勒出整个脸型更加英气。
孙盈盈笑了笑,怪不得父亲即使在这边待了八年,衣服有些破旧,但身上却很干净,没有怪味,没有生虱子之类的。
“白宜修,这西北农场里关的都是什么人啊?”孙盈盈小声问道,父亲和贺云强都是保密科研单位的高级工程师,那其他人呢?
白宜修压低声音,小声说:“我仔细看了,而且我也跟孙伯伯,贺叔叔闲聊,从中得知,这里一部分是像孙伯父这样的高知分子,另一部分是高官,高级将领。
在这里,虽然要干活,但绝对不存在打骂,侮辱人格的事情。另外,这里的物资虽然有限,但这里没有一个饿死。如果生病了,也会被紧急送到县城,甚至市区那边救治。”
孙盈盈听到颇为吃惊,“这就相当于一个高规格的劳改所啊!”
白宜修点了点头,“是的,反正这里的看守的人对这些非很客气,不存在打骂,但有些人承受不住落差,心智不坚定,郁郁寡欢,看不到希望,才会出事。
像你爸爸这样,有了你和你妹妹的消息,他是绝对不会想不开的。”
孙盈盈长舒一口气,“那我就不担心了。”
此时孙兰兰瞪大眼睛看着姐姐,白宜修,仔细听着。
虽然她现在还不能说一个整句子的话,但却什么都懂。
她知道爸爸在这边是安全的,不会有危险,这样就足够了。
孙盈盈把卤酱猪头肉的配方写好,递给白宜修,让白宜修送到于师傅那边,顺便借一把剪刀。
于师傅拿到了白宜修送过来的卤酱猪头肉的配方,非常高兴,毫不犹豫地把新剪刀借给了白宜修。
白宜修拿回来,孙盈盈已经把蛇皮口袋割开,待会可以做挡布。
孙盈盈拿出来推子和刮胡子的剃刀,又在外面找了块石头当做磨刀石,磨得亮亮的。
孙成海,贺云强,不一会儿就来了。
外面很冷,赶紧跑到炉子边上,开始烤头发,否则头发一会儿就结冰了。
孙成海的头发比较软,而且比较少,干得比较快。
孙盈盈看到屋里的光线很暗,不适合剪头发,于是搬着板凳对父亲说:“爸爸,我们去房檐下面剪头发吧,屋里的光线太暗了,我怕剪不好!”
孙成海想了想,“可是外面很冷呀,会冻着你的手!”
孙盈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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