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导致溃败,更会影响武昌大局,因此,我们必须拖延一点时间。兵法云,以正合,以奇胜,官军汹汹而来,想要一口将我们吞下,必定是主力在前,辎重在后,如果我们轻骑突进,偷袭他们后方,或有事半功倍之效。蔡店镇距离汉阳二十里,如果我预料不错,官军一定会将后营和指挥所设置在蔡店镇,前番我已经探出了一条小道,我们从小道趁夜绕行蔡店镇,杀左良玉一个措手不及,不但可以反败为胜,说不定还能一了百了,彻底解决了左良玉!左良玉没了,官军就会溃败。汉阳的危局,自然也就解除。”
“可这太危险了……再者,你去了,这里谁指挥?”勒统武犹豫。
“交给窦明望吧,对于守城,他最是擅长。临机应变,冲阵擒将,却是我擅长。”年轻将领。
“少将军……”
“不要说了,做战就没有不危险的。而且这是我们唯一的胜机。”年纪将领脸色毅然,摆手:“去准备吧。”
“是!”
勒统武抱拳躬身,然后离开。
“哥,我要和你一起去!”勒统武离开后,大帐的角落里,忽然站起一个人影。
年轻将领脸色一沉:“胡闹!这不是你应该做的,你的任务,乃是立刻过江,向义父回信,告诉义父,官军倾巢而来,兵马众多,我义军不可小视,武昌能打则打,不能打就要迅速转进,绝不能困于坚城之下,被官军合围!”
人影哼了一声,从帐篷角落里走出来,烛光照着她雪白的脸:“这些道理还用你说?义父岂会不知?你不过就是要找一个支我离开的理由罢了,我告诉你,我是不会走的,蔡店镇,我去定了!”
“你~!”年轻将领怒。
“你什么你?你放心,我不会是你的累赘!”人影又哼了一声,转身走了。
年轻将领站在原地,只能摇头。一会看向地图,眼神更是忧虑。
脚步声响,一个黑脸将领走了出来,向年轻将领行礼。
年轻将领转头看他:“窦明望,官军即将杀到,不需要多,你只需要守住一天就算你功劳,但使我击破官军后营,官军就会不战自退!而防守之中,两座浮桥最是关键,因此,一定要调集重兵,不惜一切,严守浮桥,决不能让官军断了我们和老营的联系,不然我们必败。”
窦明望抱拳:“少将军放心,人在桥在。”
……
凌晨时分,官军大兵果然迅捷杀到。
箭矢如雨,杀声震天。整个大地都在震动。
马士秀和惠登相,率领官军主力兵马于清晨时分,分别杀到了汉军城北和城南,然后面对流贼大营,一南一北,开始猛烈冲击,流贼利用构建的工事,张弓搭箭,拼命的向官军倾射箭雨,又用不多的火炮,向官军发动轰击,一时双方杀的难解难分。
虽然李定国早有预料,并且发下军令,授权窦明望,要各部严防死守,但面对官军忽然来到,各部流贼还是一片惊慌,人喊马叫的。
从这一点上来,流贼毕竟是流贼,成军时间短,虽然有李定国这样的年轻的,有智谋的贼首,但下层军士的军事素养和执行力度,却远远跟不上。
一个骑着黄骠马的黑脸贼首,正在阵前大声呼喊,指挥流贼迎战。
正是李定国的部将窦明望。
李定国要他主持汉阳防御,尤其是要紧守两座浮桥,以保证大军的后路,窦明望不敢怠慢,半夜就调派兵马,增强汉阳周边,尤其是身后两座浮桥的防御,但刚布置完毕,官军的铁骑就冲到了。
流贼窜起,已经十几年,一般的地方部队早已经不是张献忠这种老贼部队的对手,但左部底气还在,面对面的硬拼,依然有一定的胜算。箭射刀砍之中,流贼死伤众多,纷纷倒下,倒毙的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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