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丘好问转向余菲鸿,笑得就像春天里的花儿一样。
“余姐姐,两个月没见,你又变漂亮了,以前是天仙,现在是大罗金仙。”
“你小子就是爱开玩笑。”余菲鸿的脸上洋溢着欣喜和开心,还有三分溺爱,让旁边的三位男人看得有点吃醋。
“我来介绍下,这位是京城电视艺术中心的导演郑大隆,这位是导演封晓康,这位是演员江闻。”
“郑导,封导,你们好!你们的《渴望》、《大撒把》和《编辑部的故事》,可真好看,我都来回看了两三遍了。”
“江哥,以前在《芙蓉镇》、《红高粱》和《本命年》里见过你精湛的表演,今儿可算见到活生生的您了。”
江闻嘿嘿一笑,“你客气了,今儿我们是来求帮忙的,想不到遇到一位真神。”
“江哥过奖了,请坐,请坐,喝茶水还是咖啡?”
“茶!”郑大隆和江闻几乎是异口同声地答道,倒是封晓康点了咖啡。
“稍坐,我给你们倒去。余姐姐,你喝什么?有果汁的。”
“算了吧,我帮你去倒。”
三位男人坐在那里,看着余菲鸿的倩影跟着丘好问走到了休息区的一角。不一会传来了她欢快的笑声。封晓康脖子往下缩,头却不由自主往前探,眼睛微眯着,想要竭尽全力看清楚那边的一举一动,然后定在那里一动不动。
郑大隆和江闻也往那边看了几秒钟,突然间像一位经验老道的垂钓者,意识到什么,回收鱼钩鱼线一样迅速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两人目光无意间碰到了一起,继而相视一笑。
不一会,丘好问和余菲虹端着茶水、咖啡和果汁走了回来。一边走着,余菲虹还埋怨道:“你管着这么大一家公司,也不招个助理?”
“我的姐姐,我还是个学生,要什么助理啊?”
看到两人很亲近的样子,郑大隆三人心里有了别样心思。余菲鸿考进京影学院,就引起了圈内人士的注意。不过后来才发现,这一位出身名门,妥妥的天之娇女,表面上待人友善,但骨子里很傲气,一般人难入她的眼。
去年她毕业,原本是留校任教,突然间就来了霉国,进南加州电影艺术学院攻读研究生,成了乔治·卢卡斯和斯皮尔伯格的校友。原本大家以为是她父母亲的人脉,现在看来,没有那么简单。
五人坐下来后,封晓康扫了一眼众人,抢在郑大隆前面开口了,“小丘,你刚才提到了《侏罗纪公园》,我有些不同的看法。”
没等丘好问回答,他又自顾自地继续说道:“《侏罗纪公园》故事情节苍白,没有诗意,缺乏人文关怀。没有能引起共鸣的台词,没有艺术性,简直就是一部拍给儿童看的幼稚电影。要是今后的电影方向被它扭转,将是人类文明和电影史的莫大悲哀。”
丘好问被惊住了,这还是自己记忆中那位著名的“贺岁片大师”,华夏为数不多的“商业片导演”吗?脑子里转了几圈,突然明白了,此时的封晓康还是很有追求的,只是两三年后被禁了几部戏,又没有第六代导演那种让国内国外某些人欣赏的“才华”,走投无路之下从了心,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我总觉得我们国家的文人,总有一种自命不凡的济世安民使命感。总是认为普通百姓是在俗世中堕落挣扎,总是认为自己是济世良医,认为自己拍的影视作品是苦口良药。可是没曾想,就算是你真心想搭救普罗大众的灵魂,也要让自己的良药不苦口,让大家能够心甘情愿地吃下。所以在现实中,普通观众觉得自己成了武大郎,被潘金莲和西门庆联手,非要灌下那碗说是可以治病的药。”
听到最后一句,余菲鸿忍不住噗嗤一笑,眼睛在丘好问身一转,似嗔非怒。
“《在延安文艺座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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