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传统思想还没有完全解放的年代,面对这样的提问并不奇怪。
可是连一句话的对错都要如此纠结的情况下,许诺又回想起了崔建刚刚改编的那首《南泥湾》,把抗战歌曲改成如此另类的歌声,这真的行吗?
应对完所有的记者,许诺长出了口气。
“不错啊,你老姐我还真没发现,你这么厉害,面对记者的提问竟然各方面都回答的面面俱到。”
许帆略感钦佩的拍着他的肩膀。
“你把崔建捧的太高了啊,当着媒介这么夸赞他,这小子真是占了大便宜了。”方言站在旁边嘟囔道。
“你就瞧好吧,老崔的未来前途不可限量,现在咱们捧他,日后他才会铭记咱们的恩情。”许诺微笑着回答道。
“我感觉他的歌唱的也挺好。”许帆刚才也听了崔建的演唱,确实很有感染力。
方言不屑的一撇嘴,“上气不接下气的,我倒没听出来有什么特别。”
“这只能说明你没有艺术细胞。”许帆调侃着。
“艺术是啥?艺术是要建立在金钱的基础上,没有钱,还谈什么狗屁艺术啊,我不懂艺术,我只谈钱,有钱了以后我说他是艺术他就是艺术,我说他啥也不是,他就啥也不是。”方言有着一套自己的理论,固执却又很现实。
许诺无奈的摇摇头,抿嘴微笑,“赚钱其实也是一门艺术,这个社会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赚到钱的。”
“这话我爱听,你们搞你们的艺术,我搞我的艺术,互不冲突。”方言咧着嘴一副市井的嘴脸。
看到方言这副嘴脸,许诺有点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搞艺术,还出过国见过世面的姐姐会看上他?
这可能就是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吧。
看了一眼时间,演唱会快要结束了,又到了许诺要上台的时候,他整理了一下形象便向篮球场方向走去。
崔建和乐队一连唱了两个多小时,情绪高亢,每个人都汗流浃背。
现场的观众也喊哑了嗓子,双手还在不停的随着音乐的起伏挥舞着。
又是一首歌结束,崔建已经完全放松下来,拿着麦克风喘着粗气。
“今天来到现场的朋友们可是不虚此行啊,这句话并不是因为我唱的多好,而是因为你们将会听到许诺的新歌,真真正正第一次演出表演的新歌,下面再次请出我的好朋友许诺,为大家献上一首新歌《假行僧》。”
假行僧?
观众们确实没有听过这首歌曲,就连许帆和方言也没有听到过,他们最近一直在忙演唱会宣传推广的事,这首歌的词曲调音及彩排都是在崔建的家里完成的。
“大家好,我又回来了。”许诺挥着手又重新走进了篮球场中间。
崔建并没有离场,而是站在一旁准备用吉他配合乐队一起进行伴奏。
许诺也会弹吉他,可是从熟练程度和技巧方面和崔建根本没办法比,所以干脆直接就用他来伴奏,这样效果也会更好一些。
许诺出场,整个篮球馆再次沸腾起来。
放眼第一排,竟然比开场的时候还多了几台摄像机,不知道是哪家的媒体。
前奏响起,现场安静下来。
许诺手握着支架麦克风,轻轻的闭上眼睛,侧耳倾听着节拍。
“我要从南走到北,我还要从白走到黑。”
“我要人们都看到我,但不知道我是谁。”
“假如你看我有点累,就请你给我倒碗水。”
“假如你已经爱上我,就请你吻我的嘴。”
“我有这双脚,我有这双腿,我有这千山和万水,我要这所有的所有,但不要恨和悔。”
“要爱上我你就别怕后悔,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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