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谷郁哥你好好想想,是不是极有可能,搞你的人就是王琨?”
“……”
当华子推断出,在短时间内把谷郁的打的落花流水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大佬王琨时,谷郁倒抽了一口冷气。
这个结果犹如晴天霹雳,劈的谷郁脑袋瓜里嗡嗡作响。
在此之前,还不知道对手是何人的时候,谷郁的情绪是弹性化的。
也就是说,他的情绪好与坏,惧怕与否,完全取决于他想象中的对手实力如何。
因为不知,所以无惧,或者是恐惧没有那么直观的强烈。
而且不管怎么想,他总会用一句话来安慰自己,那就是:对手再牛逼,还能比王琨牛逼?当年老子把王琨都查了个底儿调,还怕别的人?
结果,李飞白和华子用已知的两件事实,残忍的告诉他,他得罪的那个人很有可能就是王琨本琨!
特么的!
这还让人活不了?!
那可是王琨啊!
谁特么惹得起?
谷郁这会儿想到自己得罪了王琨,脸色苍白,哆嗦着嘴唇对李飞白和华子说道:“兄弟,我已经能想象出来我未来的下场什么样了,所以哥哥不能连累你们,咱们那协议回头找律师给处理一下,就两清了吧!不过最后我得麻烦你们,帮我照顾好我爸妈,他俩手里的钱,估计够他们养老的了!”
“那你要干嘛去?”谷郁一副交代后事的模样,李飞白假装没听懂。
谷郁愈发的面如死灰,脸上全然没了之前红光满面的模样:“我,我就自生自灭吧,回去盘点盘点,能变现的变现,尽可能的给我自己留点生活费……”
“不至于吧?”李飞白笑呵呵地说道,“不是说好了咱们强强联手,一致对外吗?”
谷郁无力地摆摆手,说道:“不是一码事,我之前听我妈的意思来找你,还真以为是因为对你家的工厂动了心思而被人盯上,我只要跟你一起待着,他们投鼠忌器也不敢贸贸然把我怎么样。可是你们都说了,我得罪的是王琨,那就不一样了,跟之前想的不一样,完全不一样啊!”
“有什么不一样的?”李飞白问道。
“那能一样么?我的对手是王琨,你的对手再厉害,还能有王琨厉害?!”谷郁手舞足蹈的模样,倒像是个熊孩子在比谁的家长厉害似的。
那模样,比王小雷这个亲生儿子还儿子。
“你怎么知道我背后的那个人不是王琨?”李飞白眯着眼睛,惬意地靠在沙发背上,问道。
“你的对手怎么可能是王琨?!你一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子,王琨哪能……不是,你刚说什么?你说一直以来在搞你的人是王琨?!”谷郁本来是有种不屑一顾的表情,看到李飞白一副笃定的模样,突然愣住了。
在读懂他的真正意思之后,谷郁感觉到胸口传来一阵钝痛,他都要站不住了:“小白你别闹,难不成上次我是从王琨的眼皮子底下,把,把记者那盘素材给买回来了?!”
“可能是吧!我没想到你这么厉害。”
“卧槽卧槽卧槽……”谷郁一个腿软,直接跌坐在地,“我特么都干了啥呀?死了死了,这下死定了!”
要说他刚才说要同李飞白散伙的时候,还想着实在不行拉拉关系找找门道,找个机会上门负荆请罪,求王琨高抬贵手放自己一马。
起码还能留点体面,不至于真的死路一条。
可这会儿李飞白说他惹到的人也可能是王琨,他感觉整个世界都黑暗了。
王琨盯上李飞白,是想弄死他,好不容易找到个机会,没等出手就被他逃脱了,而帮着李飞白逃脱的那个人,正是自己!
无形当中已经正面与王琨交锋过一次,谷郁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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