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种。
江跃走出房间来到外头。
毒虫护法见江跃出来似乎眉宇之间有些郁结看上去心事重重的样子。他不敢怠慢从暗处跳出来恭恭敬敬招呼道:“江先生。”
“毒虫你当初跟着冰海先生混对这诡异之树了解有多少?”
“冰海先生其实不太愿意聊诡异之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其实冰海先生对诡异之树内心深处其实是有些抵触的。”
“这话怎么说?”江跃有些惊讶起来他一直觉得冰海肯定是诡异之树的死忠。
不然那一晚怎么会那么拼命不仅仅是在扬帆中学肆虐那一晚冰海更指挥各种邪祟怪物在整个星城肆虐搞得整个星城几乎翻了天不知道多少幸存者在那一晚被邪祟怪物干掉含恨而亡。
“冰海有冰海的野心只不过他最早受制于诡异之树。后面虽然自我觉醒了很多天赋但受制于诡异之树的现实却改变不了。而诡异之树一直把他当做是一个杀戮工具并未将他视作最心腹的人选。这一点相信江先生也知道的。诡异之树最信任的是那个最神秘的代理人也就是您后来说的青冥先生。这个青冥先生说实话我都不知道他的存在。他能得到诡异之树那么多好处可见诡异之树真把那家伙当成最铁的心腹。就像冰海大人最信任石人和影子护法一样。”
“所以你说这么多是想告诉我因为冰海大人不怎么愿意提诡异之树所以你们对诡异之树了解很少?”
毒虫嘿嘿一笑摸了摸鼻头:“确实了解不多。不过有一点我可以肯定冰海大人内心深处绝对有过反叛诡异之树的念头。我曾经暗中观察过他跟石人之间有过一些推演。这些推演应该都是如何反制诡异之树的。”
“你确定吗?”江跃动容。
要是这样的话冰海和石人这伙人被干掉还真有些可惜了啊。
要说绝对战斗力这二位是他遇到过所有对手中最难缠的两个。要是这两人真有对付诡异之树的念头那完全是可以团结的对象啊。
“我不确定……”毒虫尴尬地笑了笑“这只是我暗中观察没有实锤证据。您也知道冰海最器重的人并不是我。”
江跃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忽然问道:“据我所知诡异之树控制这些代理人有它的手段它在每个代理人身上都种下了诡异之树的个人印记以此来挟制代理人让这些代理人无法反抗更不可能背叛它。”
“没错这大概也是冰海想跟诡异之树反目的最大原因。冰海一开始被诡异之树看重的时候天赋还没完全觉醒对自己实力认知不够。后来天赋完全觉醒加上各种机遇就相当于翅膀硬了完全有单飞的能力。这种情况下诡异之树在他身上绑着一根线随时牵扯他甚至可以轻松毁灭他自然是他完全不能接受的。这应该是矛盾的核心点。不过在我面前冰海大人是从来没有表露过这些情绪的。”
“那么你们身上难道诡异之树没有做手脚吗?按理说像你和石人这种级别的强者诡异之树怎么会放弃对你们的控制?”
“呵呵我们只是冰海的手下诡异之树知道我们是谁?而且它要利用冰海肯定不能吃相太难看。如果对冰海的每一个手下都要亲自控制那让冰海哪来的安全感?而且也太打脸了。万一冰海怒了撂挑子不干了诡异之树要找到冰海这种好的打手难度也是很大的。”
“那说起来你们还是幸运的啊。”江跃叹道。
“其实也谈不上什么幸运不幸运。我后来也推测过也许并不是诡异之树不想而是它可能根本做不到操控这么多人。”
“哦?”这个猜测倒是让江跃精神一振。
这跟江跃之前猜测的一些东西已经有些无限接近了。
诡异之树通过这些手段操控代理人它是需要付出一定代价的。这个代价应该涉及到诡异之树自身的生命精华精气神这些。
“江先生您是聪明人对诡异之树也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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