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扬知道李金锁要用如此方式感谢自己,心想与此人交往是对的,他的确是一个聪明人。这个时候张清扬突然想到了赵强,所以接着说:“李记,市公安局刑警队的赵强是我同事,希望您……”
此话一出,李金锁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点头道:“他就是我提拔起来的,那小子很能干,你不用担心他!”张清扬想用李记的手帮助赵强,自然是为自己今后做打算。
河南别墅里,郎世仁正在品偿着进口的葡萄酒,一边的郝楠楠不解地问道:“世仁,你说李金锁今天演得是哪一出?”
“我他妈的怎么知道,平时和他走得又不近!”郎世仁没好气地说,今天因为会议的事情本来就心情不佳,刚才在与郝楠楠干那事的时候两分钟不行了,又被郝楠楠说他越来越不中用了,所以倍感尊严受到挑剔的他一肚子怒火。
郝楠楠淡淡地微笑,伸手拉了拉衣襟盖住了胸口,说:“你说姓张的这小子还真有两下子,这才下来几天啊,稳住了珲水的局面不说,还和延春的李记勾搭上了!”
“你是不是看上他了?”郎世仁冷冷地问道。
“切,看上了又能怎么样,人家要长相有长相,有学历有学历,要背景有背景,能喜欢上我这么一个老婆子?”郝楠楠自嘲地说,自从张清扬来了以后还从来没有正眼瞧过她。
“哼,我说你啊一点也不老,还那么紧!”?联想到郝楠楠下身的紧凑,郎世仁突然笑了,这个小女子还真有点要了他老命的意思,每次见到她穿着职业套裙在自己的眼前晃来晃去的,他就有些亢奋,郎世仁现在已经离不开她了。
“德行吧,能喂饱你就行啦,我可别无所求!”?郝楠楠嬌嫩地说,侧身躺倒在了沙发上。
“我问你,上次在常委会上,你为什么主动夸他?”一提起这事,郎世仁还有些醋意。
“嗐,我要是不夸他,他万一以后拿我动刀怎么办,事以至此,反对不了,那还不如表面上大力支持他。反正他现在所提出来的意见并不影响到我们!”
“可我就怕以后向我们这边伸手!”
郝楠楠突然想到了会议上朱旭日低垂的脑袋,问道:“你说上级是不是对老朱有想法了?”
“那明摆着的,我现在终于想通了,李金锁的这翻做态就是为了摆清与李实案子的关系,那么上边总要找个人处分,你说处分谁正好?”郎世仁长叹一声,微微有些可惜。朱旭日是他一手排拔起来的干部,是他手上的得力干将,如果朱旭日下去了,那么公安机关不听他的指挥不说,常委会上他也少了位支持者。
郝楠楠理解了他的意思,问道:“万一他……真下去了,你说提谁在那个位子比较好?”
“这正是我的担心所在,我想假如真有那么一天,在人选上市里会非常在乎李记的看法,而李记现在又看好姓张的那小子,所以……情况对我们非常不利啊……”
“那就只能走着瞧了,”郝楠楠从沙发上爬起来,伸了一个懒腰,摆了一个非常誘惑人的姿势说:“你坐着吧,我去床上睡会儿,每次开会都被你们这群烟鬼熏得迷糊!”
“骚妮子,别想睡,先陪陪我!”郎世仁紧走几步跟上去,大手掀开她的睡裙,狠狠地捏了上去。
“啊呀……没用的东西,你还能行了么!”郝楠楠卖弄地扭着身体向前跑开。
“骚貨,你看我行不行!”郎世仁从后把她贴胸抱起李记回去以后并没有歇着,带着人又赶去了其它市县检查工作,并且大力表扬了珲水领导班子的能力,对张清扬的严打措施表示了肯定的支持,搞得那些头头脑脑们为了与领导站在同一战线上,都说要前来学习,这些自然都是后话了。
张清扬预想得没错,果然第二天《双林日报》上发表了艾言的文章,虽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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