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沉吟道,眼下他还不想让杨校农知道自己的底牌。他说:“再等等吧。”
“可我等不下去了,你关在这里一天试试,我试试这种滋味!”杨校农的酒杯重重地敲打着桌面,“你知道这种感受吗?”
“那你也是自作自受!”张清扬没有半点同情地说。
“人啊,只要一倒下,就再没有人把你当回事了。假如有生之年我能出去,我会好好的珍惜自由……”
“我们喝酒,不说这不开心的事情。”张清扬又给他满上了。
“案子进行到哪一步了?”杨校农问道。
张清扬如实回答:“纪鹏、肖海军等一些军方的将领被抓了,浙东省委纪记的秘陈水镜在逃,那个陈水镜和你们的联系很多吧?”
杨校农冷笑道:“陈水镜?呵呵……陈水镜能有多大的事情!你们以为挖出陈水镜就完了吗?他算个屁,看似他什么都知道,其实他什么都不知道,他是被人利用了,他只是替罪羊!”
张清扬微微一笑,说:“你的意思是指浙东省的纪风桥才是陈水镜的背后老板?”
“哼哼……无可奉告!”杨校农突然间硬气起来。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说是吧?”张清扬不在意地说。
“你知道能怎么样?陈水镜一跑,他身上的线索断了,你能找到纪风桥的证据吗?你们很想把他拉下马来的吧?”
“是又怎么样,他如果真的有问题,自然逃不掉法律的制裁!”
“法律?哈哈……”杨校农握着酒杯疯狂地笑着,“我们现在还有法可讲吗?”
张清扬也不理他,只顾喝酒,慢慢地品尝着桌上的菜,好像很享受似的。果然杨校农笑了没多久,便一脸沮丧地不笑了。他很想激怒张清扬,可是当看到张清扬没有任何反应时,他突然发觉自己很可笑。
“杨总,我劝你好好反醒,争取宽大处理吧,我最后敬你一杯。”
“你不想帮我了吗?你不是说想帮我吗?”杨校农近乎哀求。
张清扬的脸上有些为难,他很报谦地说:“我是很想帮你,可是我能力有限啊,这种事不好办……你也明白。”
“我明白……”杨校农和张清扬轻轻碰了杯,两人一饮而尽,张清扬捡起地上的文件放进包里,头也不回地走了。杨校农一个人孤独地面对着空荡荡的房间,满心的愧恨。他还不想说出一切来,他知道那是他的最后底线,不到万不得已,有些事要烂在肚子里。
“怎么样?”见张清扬走了出来,郑一波问道。
张清扬摇摇头,苦笑着说:“这人硬得很,在关他一段时间吧!”
“哎,专案组现在进入了僵局!”郑一波无奈地说。
“不是说找到一批原使账目吗?”张清扬不解地问道。
郑一波一脸为难地说:“账本是找到了,可是这个杨校农太狡猾,原使账本内有很多我们看不懂的符号,他通过了处理,有些文字、数字的意思,我们无法解读,应该只有他自己明白吧!”
这是张清扬想不到的事情,他回头看了一眼关押杨校农的房子,叹气道:“可惜啊,此人太有才了!”
两人说着话走出大院,各自坐上车离开。小车驶入市区以后,张清扬见到徐志国还是左顾右盼,就笑道:“志国,又发现了什么?”
“怪了,这两天没有出租车跟着我们了。”徐志国十分不解地说。
“没有不是很好吗?”张清扬不以为意地说。
徐志国摇头,“不是想得那样,现在的有车一族,一看见车牌号就知道车主人的身份,更不用说我们开的这辆车是政府的一号车,您想想,平时谁敢接近?可是前阵子突然有出租车接近我们了,而从昨天开始又恢复了正常,我现在好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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