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知那胶东王为何与谢氏联姻!”
有一人接道:“陈郡谢氏乃我大晋上品士族,而冉氏则是魏国一品皇族,上品士族对上品豪门,此乃门当户对矣!况且谢道韫乃大晋有名的才女,冉子阳亦多才!才子佳人,共成佳话!”
狂士轻浮的笑道:“非也非也,这只是其中之一,最根本的问题是,谢氏女与冉家子已经夫妻之实,二人早已珠胎暗结,不得已,只能奉子成婚!”
“原来如此!怪不得有传闻,王逸少二子求婚,被谢氏所拒。原来心高气傲的大才女看不上逸少之子啊!”
“是这样啊,想那逸少二子也非等闭之辈,二人皆为我江南才俊,实在想不住居然被一个北伧比下去了!”
“哎”一个士子作出痛心疾首的样子长叹道:“想我江东子弟,何止万千,居然比不上一个冉子阳,羞愧啊!”
这话意思浅白,众人只当是笑料,可是王凝之和王微之听来,却是奇耻大辱。
王微之又妒又恨,连连摇头道:“可笑至极,可笑至极!冉子阳算什么东西,何能入才女法眼,定是因冉家子用强,如此佳人,奈何品行低劣,谢氏女郎嫁他定误终身!”
王凝之则脸上充血,气粗如牛,来到天字号房,一言不发,连续豪饮五六大碗。酒意上涌,不禁大哭起来,道:“嘉宾兄长,小弟实在是,心痛之极,心痛之极啊!”
郗超故意装成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道:“凝之贤弟,因何而恼?”
王凝之泪眼朦胧,哽咽道:“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不共戴天。吾与那冉子阳势不两立!”
王微之道:“表兄向来多智,不知可否教我等报复一下那冉家子!”
郗超道:“贤弟欲手刃冉子阳”
王微之道:“不可,家父有言,若招惹冉子阳,就打断我等的腿!杀人莫过于诛心,若能让冉子阳颜面扫地,定可除心头之郁!”
郗超道:“这样啊,也不是没有办法。你二人附耳过来!”
郗超的嘴巴对准王凝之的耳朵,轻声低语起来,王凝之越听越是心花怒放。这下无意之举,可是苦了暗中监视的粘杆处成员,郗超的声音太低,听管根本听不到,他们想要听的内容,看唇形吧,郗超的嘴,又被王凝之的脸挡着!
于是,天眼第一次失职了,冉明并没有得到郗超的阴谋,这一切他都蒙在鼓里!
王凝之奇道:“仙翁不问世事,专心修道,怎么会从罗浮山回来找那冉家子的麻烦?”
郗超笑道:“这你就不懂了吧?冉家子蛊惑皇帝,让皇帝对道教生出反感,百般打压道教,长此以往,定是魔长道消,后果不堪设想!仙翁虽然是方外之人,不理世事,但是也绝对不会坐看道教消亡,此事关系着道教生死,除非他愿意看着道教灭亡,否则就会来的!”
冉明此时还不知道,郗超为了打击他,居然让王凝之去搬道教名宿葛洪。
这个葛洪是三国著名神棍葛玄的孙子,号小仙翁。东晋道教学者、著名炼丹家、医药学家。字稚川,自号抱朴子。
他不仅对道教理论的发展卓有建树,而且学兼内外,于治术、医学、音乐、文学等方面亦多成就。更重要的是他是一个久负盛名的大名士,无论朝野内外,还是仕林之中,都有大量的仰慕者。
王微之又道:“仙翁如今在罗浮山,就算能求得他老人家出面,恐怕还需要时日,可是看到冉家子这么嚣张,吾心中就是不快!嘉宾表兄,能否有快一点报仇的办法?”
郗超想了想道,无奈的摇摇头道:“要报仇雪恨,恐怕很难!如今皇帝下旨让司马昱加强防守,如果在出了这样的事,就罢他的官。所以,短时间想报仇,几乎不可能!”
王凝之道:“几乎不可能,也就是说有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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