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会吧!”李贤喃喃的道:“这该如何是好,我应该立即通知秦王殿下,让他小心辟溪避实就虚,声东击西。”
“别白费力气了,等你知道,恐怕辟溪的战刀就开始落下了!”
“不行!”李贤流着眼泪道:“祖叔公,求求你,一定要救救秦王殿下啊!”
“老朽是一个黄土都埋在脖子根的人了,能有什么办法。”
李贤苦求无果,只得匆匆忙忙返回上邽。他招来秦王府内史赵训,张伦,问道:“可知姜将军所部现在抵达了何处?”
赵训想了想道:“半个时辰前传来的消息,他们已经抵达了新兴。”
“新兴”李贤自然新兴距离上邽有三百多里了,看来姜协所部的速度并不快,他平均每天行军是八十里左右,三百多里,如果在这个时候返回,最快也需要四天。现在上邽的形式就像是在鸡蛋上跳舞,别说四天,就是三天也等不了,弄不好,一天之内,吐谷浑人就有可能出现在城下。
李贤大急,只得将家主分析的结果告诉二人,这两位名士,其实以前也是苦逼的草根阶层,自从成了秦王府内史,不仅由民变成官员,而且生活和政治地位,都是天壤之别。冉明就是他们的衣食父母。如果上邽出现了问题,他们和李贤一样,万死难辞其咎。
赵训与张伦二人平时都是玩嘴皮子的人,哪里见过这种事情,此时他们是真的慌了。
“远达,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李贤情绪粗暴的道:“我哪里知道怎么办啊。不过,现在,最要紧的是赶紧通知秦王殿下,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不必争在一时。现在最重要的是要保住上邽。”
“对,对!”张伦道:“我去通知杜先生,他手里有信鸽,可以一天之内就将这个消息传到殿下手中,希望殿下可以率领骑兵立即赶回。只要上邽还有一千余精锐部队,我们至少可以坚持至姜将军率领主力军队到来。”
李贤道:“我们要做好两手准备,第一要通知秦王殿下和姜将军,让他们尽快率军返回上邽,其二就是以秦王府的名义,号召全城士绅商贾,告诉他们倾巢之下,岂有完卵。让他们在这个时候,可以捐弃前嫌,同舟共济,共赴难关。”
洮阳城外,秦军骑兵大营,一只信鸽盘旋着,落在帐外,立即有士卒冲上去,快速的解下绑在信鸽腿上的信笺,然后用粮食喂养鸽子,再将它放飞上天。士卒将信笺装在怀里,飞速向秦王冉明的大帐内飞奔而去。
王猛满面笑容,看着信笺向冉明道:“这个李贤总算醒悟过来了,虽然有点晚,却也证明此人非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蠢材。”
冉明闻言,哈哈大笑,他笑道:“李贤既然能看出这个问题,那个辟溪恐怕也能看出,如果所料不差,胜负皆在今夜之间。”
王猛点点头。“猛当时还担心李贤会不解其意,迷茫到底呢!”
冉明道:“这样也好,一旦李贤匆忙之下,手忙脚乱,既派信使通知孤,又在城中紧急招募青壮协防城池,上邽城中,那辟溪的细作,也会将这个消息传给辟溪,无论辟溪有多少担忧,有了这个消息,他一定会顾虑全消。”
王猛也笑道:“是啊,想如今辟溪恐怕想不到,在上邽等着他的不是金银财宝,而是张网以待。”
开元元年十月河西地区暴雪空降,冻死牛羊无数,包括吐谷浑部在内的所有游牧民族都受了大灾。吐谷浑部在受灾之后,立即冲洮阳发动试探性进攻。从而试探冉明的态度。
在得知洮阳被袭击后,冉明果然不出所料,带着秦国仅有的一千五百骑兵赶到洮阳,并且传令河州,凉州,沙州三州魏军,从四路攻打吐谷浑部。在这个时候,吐谷浑部单于辟溪并没有像所有人意料的那样,在白兰以逸待劳,又或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