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在手中。就算朝廷会怀疑,也只能这么听之任之。苻坚已经想好了,如果东晋朝廷敢下手对付他,他就派人向桓温投降。最终逼东晋朝廷做出让步。这么一举两得的事情,苻坚岂会光凭王广三言两语而放弃。
王广意外的发现了慕容垂的使者,而且看样子应该在苻坚哪里碰了壁。所以王广就向慕容垂的使者伸出了橄榄枝。
“世固说得不错。王擢可选择的机会并不多,东晋朝廷里那帮人没有人可以看得上他,张祚倒是一个强有力的外援,可惜王擢太弱了,而张祚太强,一个兔子跟豺狼为伍,难逃被吞食的下场。”慕容垂反问道:“以贾参军的意思,垂要帮王擢一把?”
贾坚冷笑道:“王擢这个人可不是什么好鸟,他朝秦暮楚,极不可靠。就算联系主上,也打着左右逢源的心思,所以即使可合作,也要慎重。”
“王擢的那点心思,若垂还看不出来,垂这些年就算活到狗身上了!”慕容垂沉吟道:“不过,这巴东的事情,垂还是想插上一脚,就算不能给苻坚增加什么麻烦,也可以恶心他一下!”
就在这时,慕容垂顿一顿,然后道:“这天下的格局已经明了了,魏国统一北方,晋国占据江淮。南北对峙,像苻坚、张祚之流,皆不足道哉!”
贾坚“眼下,吐谷浑部可为主上所依。但是宇文忔必不甘心权力被夺,想要架空宇文忔,如何夺得为宇文国大权,还需要从长计议!”
慕容垂道:“世固兄,你又和垂想到一块去了。说说你的理由,看看我们是不是不谋而和!”
贾坚当既不假思索的道:“主上欲成大事,必须依仗慕容部族人。欲成大业,必先控制宇文忔所部那七八万人马。现在宇文忔初至天山,人马皆疲惫不堪,而且身处强敌环绕,部众生存异常艰难。若任由宇文忔咬牙撑过这个难关,日后再想夺宇文国,则更难。坚以为,谋夺宇文国应早不亦晚!”
慕容垂抚掌而笑道:“世固兄所言极是!”
贾坚道:“这个宇文忔出身卑贱,心性坚毅,恐怕非是辟溪之流可比。若想架空此人,恐怕不易。哪怕是暗地里的小动作,要想瞒过他的眼睛,也非常难。所以,此人若在,与主上大事不利。宇文国就是宇文忔赤手空拳打出来的,此人若在,宇文国就在。若让其在天山下苦心经营,不出十年,此人羽翼必定丰满,若是以后等其羽翼丰满之后,我们恐怕难有胜算。”
慕容垂淡然道:“他宇文忔虽然不俗,垂亦非凡人。若是连一个宇文忔都收拾不了,我慕容垂谈何兴复大燕。垂已下定决心,趁着宇文忔在天山立足未稳,垂要先发制人,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愿闻主上胸怀韬略。”贾坚媚笑道。
“借力打力!”慕容垂道:“垂虽然无法调越骑军为已所用,不过,却可以借他们之力达成垂的目的!”
慕容垂拿着刀鞘,代替指挥棒指着沙盘上道:“开春以后,秦王殿下纠集的那帮商贾就会走货。既然是向西走货,必定经过车师古道。此时宇文忔与秦王殿下还处在合作时期,肯定不会主动进攻中亚开发公司的商队。”
“既然是这样,主上如何借力?”贾坚反问道。
慕容垂笑道:“垂虽然无法收买越骑军士卒,但是那些唯利是图的商贾,难道还收买不了吗?只要收买其中一支商队,让他们在宇文忔势力范围中主动向宇文国挑衅,难道宇文忔还会无动于衷吗?就算他肯息事宁人,他的部众也不会同意,到时候闹出事端,宇文忔的威望必定会降低不少。”
贾坚又道:“若宇文忔极力克制呢?”
慕容垂眼光森然的道:“那样更简单,垂就派假扮宇文国军,看哪只落单的商队,就将他们的货抢光,人杀绝,然后随便把货物散给那些宇文国部落,就算他宇文忔满身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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