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好听话来哄我;行了行了,知道你们都在心里说我是个不愿意让女儿长大的母亲呢。好了,左右娇娇都走了,我一人在这里赏花也没什么意思,咱们回夕云院里待着吧。”
见林氏终于舒展了心情,跟在她身边的其他丫鬟们也都舒了口气,规规矩矩的随着林氏一起回了夕云院。
再说顾言熙。
当她一阵风似的冲回到芙蓉院,吕盈盈早已带着贴身丫鬟巧等候在广厦下了。
看见顾言熙,吕盈盈立刻露出笑容迎了上去:“娇娇,我可算是见到你了。”
“盈盈,我也好想你。”顾言熙一下就跟飞跑上来的吕盈盈抱在一起,姐妹俩感情极好的紧拉着彼此的手,竟是谁都舍不得松开呢。
看到这一幕,伺候在一边的丫鬟婆子们都忍着笑,皆在心里为这两位姑娘的感情露出了祝福与满意之态。
京城虽繁花似锦、富贵无双,但是生活在这里的人基本上各个都是一副巧言令色的样子;在这样的大环境下,想要找到一个知心的好友真的是十分难得,所以顾言熙能够拥有吕盈盈这样的挚友,真的是人生的一件幸事。
而吕盈盈能跟顾言熙相谈甚欢,也让她身边跟随的下人们喜不自胜。
顾言熙拉着吕盈盈走进了房中,二人齐齐挨着坐下,顾言熙这才开口:“这两天我就想着准备给你写一张帖子邀请你来看我家的春梅,没想到刚在心里惦记上你,你就自己主动来找我了;盈盈你说,咱俩这样算不算是心有灵犀?”
“还心有灵犀呢?你都回来多久了,为什么一直都不联系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吕盈盈一边说着,一边作势要去掐顾言熙。
她那手劲儿顾言熙可受不了,所以在她刚刚做出一副要动手的样子时,顾言熙就赶紧卖乖求饶道:“好盈盈我知道错了,以后我再也不敢了,你就饶过我这一次吧,你也知道我家最近不甚太平,各种各样意外的事儿一件接着一件的发生,我也是被那些事折腾的十分焦头烂额这才不得不暂时忽略你这个好朋友。”
听到顾言熙这么说,吕盈盈这才放过了她,关心的问:“你家的事我也听说了,你二叔好端端的怎么就又得了恶疾?病的真的有那么严重吗?居然需要辞官出京静养。”
顾言熙早就在心里打了腹稿,所以在吕盈盈问起来时,几乎是能倒背如流的回答着:“你住在京城里,对我二叔的品行应该也是听说过的;他素日里最爱结交狐朋狗友眠花宿柳,就连家都不常常回;这样的日子过的久了,难免哪一天出了疏漏得上什么乱七八糟的脏病,父亲也是为了顾全他的颜面,这才让他出京养病;何况这病实在是不好与外人说,祖父也是对他寒心至极,知道似他这样的人若是继续留在衙门,也只是给衙门拖后腿;所以就一并连官职都让他辞去,从今往后当一个真正快活的逍遥散人吧。”
吕盈盈也是个聪慧的,听到顾言熙这么说多少就猜出这顾家二爷到底是得了什么样的恶疾了。
以顾府如今在京城里的身价来看,若是传出府里的主子得了那种病,恐怕定会被人戳着脊梁骨嘲笑;说到底,也不知这偌大的顾府到底是做了什么孽,怎么偏生就出现了顾慎这样的一个异类,不仅时常给顾府的颜面上抹黑,眼下连自己都给搭进去了。
吕盈盈叹息一声,拉紧顾言熙的手,宽慰着她:“左右这种事儿有家里的长辈们操持,你也不必为了这样的事儿担心忧思;娇娇你信任我,将这么重要的信息告诉我,我感激你的信任,也向你承诺,这个真相我是不会告诉给外人知道的。”
听到吕盈盈的回答,顾言熙自然是十分满意。
她故意说出顾慎是得了脏病这才被送走的,其实一方面是为了泄愤,再在顾慎的身上泼些脏水,让他彻底成为遗臭万年的浑货;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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