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那躺在棺材之中的人是自己的母亲,孙月珊真不敢相信有一天最疼爱她的亲人会以这样的方式撒手人寰。
也是在这个时候开始,她对孙寒霜的恨意达到了极点,甚至是对这个家的恨意,也是空前的。
只是眼下,她的能力还太弱,不能离开这个家,不能离开父亲这做靠山,所以她才会委曲求全的继续在这个家里住着,但她知道,这只是暂时的。
而且,她很清楚自己要干什么,尤其是在离开这个家之前,她有一件极为重要的事必须先做;所以她才会命人紧盯上濯尘院的一举一动,将孙寒霜的行为彻底掌握在手中。
眼下,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晴芳,孙寒霜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后,示意她起身,吩咐道:“要我们的人继续紧盯着濯尘院,一旦发现孙寒霜离开府邸,必须第一时间通知我。”
晴芳不敢再乱发言,只能唯唯诺诺、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的顾虑说出来:“大姑娘眼下正病着,奴婢但凡她会一直龟缩在家中不肯出门,若是这样的话,我们该怎么办?”
孙月珊眼睛一眯,道:“那就想办法让她出门,就算是用哄的骗的,也必须让她走出孙府。”
晴芳看着脸色阴厉的二姑娘,吓的赶紧应了一声,就再也不敢多语了。
就在汀兰小院里的下人颤颤巍巍的时候,濯尘院里,孙寒霜却是在思考着顾言熙离开之前同她的那番对话。
“安兰,我还是觉得顾言熙一定是知道了什么,所以才会借着送花的由头来同我说了刚才那样的话;难道我出门会遇见不测?故而她才来出声提醒?”
安兰将丫鬟们刚准备好的梨水端上来给孙寒霜服下,说出自己的见解:“奴婢倒是认为应该不是不测,若是外面真的有危险,以三姑娘的性格一定会提醒你不要出府才是;可是奴婢记得,三姑娘的原话是让你小心警惕刻意接近你的人,那就证明姑娘若是离开府邸,应该会有居心叵测的人找机会接近姑娘;到时候,我们只要小心防备着那个人就好了。”
孙寒霜将手中的梨水一口一口的喝下,甘甜的梨水顺着喉管滑进胃里,立刻就让她舒坦了不少,“我这个人从小就不喜欢被动挨打,更不喜欢模模糊糊的情况,顾言熙跟我说了这件事之后,算是让我彻底好起来;安兰,你说是不是我若早一天出门,就能早一天知道这外面到底会发生什么?”
安兰立刻紧张的看向自家姑娘,有阻拦之意:“既然姑娘已经知道外面可能存在居心叵测的人,可为什么还要坚持出府?这不是将自己置身在危险之中吗?不!奴婢不同意,奴婢不能看着姑娘以身犯险。”
孙寒霜笑着看着安兰紧张的神情,说:“还真是个傻瓜!在这京城里,青天白日之下,难道还真会有穷凶极恶的人来对我不利吗?安兰,你是个了解我性格的人,与其让我整日猜外面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还不如让我亲自去看一看,这样心里也能有个踏实。如果你真的担心我会遇到危险,大不了我答应你,在出府的时候,我将府中的护院多带几个,这样你总安心了吧?”
安兰还是有些挣扎:“可是姑娘,奴婢听说过一句话,叫做只有千年做贼的,没有千年防贼的,如果真如三姑娘所言,有人会刻意对姑娘不利,那我们也是防不胜防啊。姑娘,你就听奴婢的一句劝说吧,不要出府,咱们就安安生生的待在府里静静的调养身体,不好吗?”
孙寒霜道:“好!选择龟缩起来保命自然是好的,只是安兰,如果我这么做了,那就相当于始终忽略悬在头顶上的那把刀,这不是要我掩耳盗铃吗?安兰,我知道你是在担心我,只是我孙寒霜虽然是女子之身,可却也不是个贪生怕死、龟缩不前之辈,对我来说,哪怕府外真的有魑魅魍魉,我也毫不畏惧。相反,我倒是想要见识见识,那些想要坑害我的人,到底是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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