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徐无,便支持他继承父亲的权位。
对于羯国的支持,慕容遵还是比较看重的。他在家门一众兄弟中,除年长之外,其实乏甚优势,也没有强力的母族后援,如果不是恰逢慕容儁弑父、兼之他又恰好大军在掌,及时说动大将慕舆根支持他,是想都不敢想能够继承父亲势位。
但既然时势、命运将他推到这一步,若不奋力一搏,男儿一世又怎么能对得起自己!
营寨内刘群眼见王师弓弩如此强劲,竟然直接射死慕容遵的战马,先是击掌赞叹,之后又忍不住懊恼有加:“早知王师重械如此凶猛,不妨直接射杀慕容遵啊!”
他是误以为因为刚才自己的话让将士们有所受力,但事实上在这么远的距离射杀目标,精度上本来就乏甚保障。对此,徐朗也并不多作解释,先是吩咐寨墙上将士进行第二轮的铺设,他自己则率领三百甲士列队于寨门之后等待战机。
营寨外慕容氏轻骑们收到主将进攻命令之后,便向营寨正面发起了进攻。数千人马奔腾,一时间也令此方天地色变,就连这座简陋的营寨都隐隐颤抖。
王师久来无战辽荒,此一役旨在立威,自然不会留力。徐朗所携带北上的弓弩重械,此刻早已尽数架设起来,箭网交织倾泻而下,瞬间便将慕容部前锋射倒一片。
慕容遵此前险被射杀,眼下仍是心有余悸,不敢再逞强身先士卒,他在后掠阵,眼见到自己麾下精锐战卒在晋军强力箭矢的射技之下成片倒地,也是心中绞痛,恨得牙根发痒。
慕容部卒力诚是勇壮有加,甚至不逊于羯国的精锐之众,否则也难在羯国的凶猛进攻之下得于维持。但是眼下他们作为主攻一方,本就没有地理上的主场优势可供依仗,加上此战对手乃是连羯军都被修理得没脾气的行台王师,是他们此前从未见识到的此世强军。
慕容部久在辽荒,本就诸多乏用,慕容遵这三千轻骑虽然也是久战精锐,但被甲率实在不高,可以说除了部伍中的兵长们之外,大部分的普通卒众甚至没有片铁覆体,那轻薄的皮甲或能抵挡一部分的力衰流矢,但是在王师强劲弓弩覆盖之下,这就是全无遮拦的人形靶子!
单单这一轮冲锋,慕容遵麾下骑兵们便有足足两三百人被直接射杀于前线,人马死尸铺满战场,望去惨烈至极!
“南蛮该死,该死”
眼见自家部卒伤亡如此惨重,慕容遵已是心疼得脸色发白,他虽然拥众极多,但真正属于他嫡系部众的却也只是很小一部分,这都是他日后称霸辽边的基础,却被全无意义的射杀于此,对于晋军的恨意自然也是达到了。
付出数百条人命的代价,却连那个简陋营寨的边都没有摸到。毕竟慕容部卒力虽然勇壮,但也毕竟都是血肉之躯,眼见前方袍泽成排倒下,又哪敢再以血肉之躯去迎接晋军那恐怖箭矢,自然阵型崩溃,向后飞逃。
寨墙内观战的刘群眼见战况如此,也是激动得老脸涨红,如此全面压制的阵仗,若非亲眼所见,他真是想都不敢想象,尤其在眼望着慕容部那些凶恶的兵卒们狼狈后窜,刘群更是激动得捻须大笑,只是笑着笑着,他眼眶却变得潮红起来,直至泪花闪烁,语调也充满了伤感:“苍天不弃,王业再兴!可惜英烈先人,已经难睹壮阔”
此刻的刘群,才算是真正感受到何以温放之这年轻人哪怕身陷囹圄、仍有壮气豪胆,身后有此强大后盾,辽边纵是胡贼凶恶,又有何惧!
此时寨外的敌军,已经尽数撤至战线之后,经过了将近一个时辰的骚乱并调整,阵势才又有集结趋势。
在见识到南国王师之可怕后,慕容遵再也不敢小觑对手,这一次的进攻便也做出了调整,兵众们不再是一拥而上,千数卒力集结于战场正面,另有数百人则向两翼散开,于山岭河泽之间,寻找能够欺近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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