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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煦神色古怪地看着张正，问道：“你还懂这个？看你的模样，难道也有了子翤？”

    张正啼笑皆非，说道：“你瞧我像吗？”

    “不像！”

    赵煦是知道张正底细的，“那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我都说了，我略懂医术，这个本就是人体的道理。”张正淡淡地说道，“不论男女，生育最佳年龄都是在二十岁至二十五六岁……”说着，张正脸上带着男人都懂的笑意，看着赵煦。因为张正知道，赵煦可以算得上是死在女人肚皮上的皇帝了，最是窝囊。要知道，赵煦的前后宫侍女很多，都是天下色。如果赵煦能把持得住，那就不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了。别说是赵煦，就算是张正在这样的环境里，说不得都会把持不住的——并非人人都是柳下惠的。

    张正叹了口气，北宋的后面几位皇帝，就赵煦还算靠谱了。虽然赵煦是个叛逆期超长的熊孩子，但起码比起一塌糊涂的赵佶，还是靠谱一点的。矮子里拔高个，张正确实不太希望赵煦就这么死在女人肚皮上了。

    “我怎么没听说过这个？”赵煦也算是皇帝里读多的了，他不太相信张正的话。

    张正无所谓地摊了摊手，说道：“你爱信不信，反正你嫌命长，还有人拦着你？就好像唐朝炼丹吞服的那些皇帝一样，明知道是用汞、用铅炼就的丹药，这些都是重金属，吃了中毒，他们还要吃，自己作死能怪谁？”

    赵煦疑惑地看着张正，说道：“丹药有毒？”

    “我是说，用铅、汞炼就的丹药，不是用药材炼就的丹药。药材本身就是药，除了药性冲突以外，中毒的几率不大。但吃铅和汞，我只能说那些皇帝太有勇气了。”张正淡淡地说道，“这世上谁人能不死？只是把自己作死的，就是咎由自取了。你要是想活得久一点，那就请个最好的大夫，给你开几剂药，调理一下身子。一年半载之内，不用再动欲。不然的话，再过两年，神仙也打救不了你了。还有，看你的样子是个大户人家，大户人家的宅子里都喜欢埋入铅汞防蛇虫，但世人不知这铅汞最是有伤身体，而且会让人绝子翤。你若想得一儿半女，还是让人起出那铅汞之物罢！”

    虽然张正不是在说赵煦，可赵煦听了，还是脸上发烫。

    其实，赵煦也在嗑药，但他嗑的是壮阳药。自十几岁起，赵煦就每晚旦旦而伐，身体早就被掏空了。甚至，不用壮阳药，他都无法“征战”了。求子心切的赵煦，只能广施雨露。然而，所生的子女，唯有一些公主能活了下来，皇子是一个都养不活。

    “那为何你不开方？”赵煦觉得怪了，虽然他知道，哪怕张正真的开了药方，他也不会去抓药的——因为他的皇帝，不可能接受外边郎中的医治。但是，赵煦还是觉得很怪。

    “我只是略懂医术，不会开方救人。”张正说道，“但如果你想求子，听我的，修养一年半载之后，每月计算好你妻子天葵的时间，一月行房三日，必定能得子。”

    “若是我能得子，日后必有重谢！”

    听着张正说得信誓旦旦，赵煦也有点意动，当即诚恳地对这张正施了一礼，这下张正慌了。他可没想到，赵煦会对自己施礼的。也连忙起身，还了一礼。张正觉得，这儒家倡导的“刑不上大夫，礼不下庶民”实在有点操蛋，刑不上大夫，岂不是要给官僚阶级松绑吗？瞧瞧现在朝堂里党争繁忙的诸公，一个个都跳得不亦乐乎。但张正却知道，西夏人为了夺回平夏城，已经磨刀霍霍了。

    “告辞！”

    赵煦颇有深意地看了张正一眼，然后飘然离去。

    但张正却瞧得分明，他的脚步虚浮，一看就知道是身子骨已经废掉了。然而，张正没想到的是，在屏风后，居然又钻出一个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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