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据都差点掉了出去,两万钱,天哪,两万钱啊,王二郎心里的一切忧虑都瞬间消散,握紧了手中的凭据,他更是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好好的为刘君效力!!
晚上,王二郎回到家里的时候,三郎王远已经在家中等候着了,看到兄长回来,他又帮着卸货,两人这才坐了下来,王二郎拿出了凭据,笑着说道:“刘君阔绰啊,我现在都没有反应过来...”,王远看了看他手中的凭据,很是平静,他说道:“司空家的少君,出手自然大方。”
“还有啊,我都打听清楚了,他即将迎娶太尉家的女儿...兄长跟着他,那可是不得了。”
两人交谈了许久,王二郎有些激动,他有些好的问道:“今天你请来的那位贵客,也是位大人物?”,王远点了点头,“那是我的上官啊,唤作诸葛恪,也是个大有来头的,那刘禅与他的堂弟关系不错,两人也就认识,我特意将他请过去的....”
“多谢,多谢。”
.........
诸葛恪返回府邸的时候,他的父亲诸葛瑾显然还在气头上,哪怕是在吃饭的时候,他都是皱着眉头,家里众人也不敢言语,气氛有些沉默,诸葛恪也不知出了什么事,吃完了饭,诸葛瑾长叹了一声,就要起身离去,诸葛恪连忙跟了上去,两人回到了房内。
“阿父,可是出了什么事?”
“唉....”,诸葛瑾叹息着,说道:“还不是更卒府的事情,我倒不是说贪恋权势,只是觉得自己较为适合这个位置,我在地方担任过多年的县尉,郡尉,甚至还担任了司隶校尉,我去找荀尚的时候,荀尚却说早已安排好了人选,勿需我操劳....”
“我又去拜访郭侍中,想要给他看一看我心里对更卒府的诸多打算,奈何,我连郭侍中的大门都进不去....”,诸葛瑾心情很是低落,他心里早就对地方更卒制度有怨言,因为他就是长期在地方上担任县尉郡尉,心里很清楚更卒如今的情况。
他为此事思索了许久,如今在他的房里还有很多的文,都是他这些年的想法,尚府里传出革新更卒的消息之后,他就拿出了自己这些年里的成果,没有想到啊,人家压根不将他放在眼里。
诸葛恪皱着眉头,说道:“要不就给叔父写个信罢,叔父与陛下的关系那么的密切...”
“不必,我就不信,这做官不看才能,却要看关系?我纵然没有你叔父那般的才能,可是对于此事,我思索了十几年,我就不信谁能做的比我更出色!”,诸葛瑾说着,继续说道:“我明日再去找人,我就不信了,你且别走,帮着我整理一下文。”
父子两人连夜将诸葛瑾原先的那些文整理起来,其中大部分都是些案例,还有很多地方更卒的资料,以及提议,试想之类,看得出,诸葛瑾的确是从很早之前就开始思索这些事情了,两人忙碌到了半夜,这才睡下。
次日,刚刚清晨,诸葛瑾便坐着马车离去了,马车上满是这些日子里他所准备的文资料。
他没有去厚德殿找天子,虽然天子很可能会接见他,可是诸葛瑾还是不想去找天子,天子与他弟弟的关系密切,诸葛瑾不希望自己靠着弟弟的关系来完成自己的抱负,他去找了一个众人都不愿意去找的人,满宠。
满宠得知有人拜访,也是愣了许久,他的府邸里,这些年里,愣是没有过任何的来客,连他的下属都不敢来找他,关键还是因为满宠这个人的脾气太臭,宾客前来,满宠就会警告他,按着汉律,大臣之间不能结党营私,而下属来了,他又警告不许贿赂,不许送礼,不许奉承。
他那副冰冷的模样,吓退了无数的宾客。
诸葛瑾心惊胆战的等待着,他并不知道,这位刑府的仆射会不会接见自己,不过,他只是等待了片刻,便有奴仆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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