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了,至于另外一个言语不多的,他为人太过老实,家里是比其余两人还要贫苦,他原先就是个流民,好不容易安身与县里,这下没了差事,他是彻底的走投无路,他没有积蓄,因他的积蓄都拿去让孩子去进学了。
至于年轻人,他家里倒是有些钱财,也算不得走投无路,却唯独对自己失了差事而愤怒不已。
几个人摇摇晃晃的走在路上,迎面的似乎全部都是嘲讽,都是戏虐,他们只能互相扶持着,哪怕饮的再多,他们也不能在这些人面前丢了脸,醉醺醺的赶到了这新设的县尉府前,几个人忽然停下了脚步,抬起头,打量着面前这府邸,比较老实的那位,浑身都是在颤抖着。
想着家里的情况,这几人还是鼓起心里的劲头,走进了府邸。
街道上,人来人往,忙碌的人群低着头,对于周围的一切都是漠然的,忽然间,他们看到了几个人被一群强悍的更卒抬起来,犹如丢弃杂物一般的丢到了街道上,众人这才停下了脚步,兴致勃勃的看着面前的场景,互相询问着这里发生的趣事。
“这几个好像是因为自己的差事丢了,要县尉给个说法...被丢了出去。”
“呵,丢了差事,不就是自己不中用嘛,还敢来这里闹事!”
听着周围人的嘲讽,年轻人咬着牙,扶起了地面上那两位,吃力的推开了人群,离开了此处。
“来这里,又让我们去找县衙,去县衙,让我们去找本地的亭长,亭长又让我们来找县尉...我们该找谁??”,年轻人说着,而一旁的中年人,头破血流的,捂着额头的伤口,方才他与县尉争执,或许是声音大了些...唉....
三人就此散去,各自回了家。
中年人在河流边洗掉了脸上的血迹,又将怀里染了些土的饼子洗了洗,看着饼子,呆滞了许久,回到了府邸,将吃的放在了家人面前,开心的说着:“无碍,县尉请我们大吃了一顿,明日啊,就让我去领钱,这些你们先吃着,明日我就去拿钱啊。”
年轻人回到了家里,看着躺在病榻上,昏迷不醒的老父,擦拭着泪水,一言不发。
另外一人,站在门口,却是如何都不敢走进去,蹲在门口,低头痛哭。
次日,还是年轻人最先去找他们,中年人看到他来了,大笑着说道:“你来了,走,我们去领钱去...”,年轻人明白他的想法,没有多说,也是强行挤出笑容来,抱着他家里的那个小家伙,还拿了些果子给他,他们两人走出了家门。
可是,第三位的家里,却是已经挂了白。
家中妻子正在哭泣着,他们走到了这里,却与那人一样,再也没有胆量进去了,拦住了一位前来吊丧的,他们这才知道,那位上吊自杀了。
两人失魂落魄的离开了此处,茫然的站在街头,不知何去何从。
蹲在了县尉府的对面,两人许久的沉默。
“你说老张怎么就想不开呢...唉,说不定今天就能拿到钱呢?”
“唉。”
“他家里老少可怎么办啊..就这样匆匆的下葬,连个陪葬的都没有...”
“嗯?”
低着头的中年人忽然抬起了头来,盯着一旁的年轻人,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年轻人被他吓了一跳,问道:“兄长,怎么了?”
“陪葬...我在想...”,中年人开口说着,却又停了下来,年轻人却是被吓了一跳,瞪大了双眼,惊恐的问道:“兄长是想要盗墓??不可,不可,这是要砍头的,砍头的!”
“反正今日,我是定要拿着钱回到家里的,难道要我饿死自家老母麽?”
“我....”,年轻人咬着牙,苦思了许久,始终没能下定决心。
“你若是不愿意,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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