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的水军,是受他统帅的,他多次出海,无论是陆战还是海战,都未曾有过败绩,常常率着三四百士卒,就能灭掉海外一国。”
袁耀瞪大了双眼,忽又傻笑了起来,说道:“好,我去跟他学!”
“嗯,你明日启程,赶往扬州,路上多注意安全,就是不给我写信,也别忘了要跟你阿母问好。”
又过了两天,袁耀便离开了兖州,赶往扬州,司马懿甚至不能去送他,因为他正要接受监察府的问责,故而不能出门,不能离开州牧府,袁耀也就只能领着一群奴仆,骑着马,赶往了扬州,这一次,袁耀走的并不急切,一路上都在看着各地的风景,察看风土人情。
此刻,南北之间的差异还是非常巨大的,最明显的就是在口音上,袁耀一路朝南,渐渐的,他发现自己甚至都不能问路了,遇到不懂雅言的寻常百姓,压根无法交流,袁耀有模有样的学着他们的口音,奈何,当袁耀得意洋洋的觉得自己已经学会的时候,来到了下一个县。
口音瞬间又换了一种。
袁耀一脸懵逼。
就这样,大概过去了半个多月,他还是未曾赶到目的地,然而,在此时,张飞却已经赶到了兖州,兖州诸多官吏纷纷前往拜见,甚至有心人已经将司马懿的罪状整理好,交给了前来的张飞,张飞对于这些人,并不客气,带着人便急匆匆的朝着州牧府赶去。
司马懿平静的坐在房内,一旁的奴仆担忧的说起官吏们对于他的弹劾,司马懿也只是不屑的笑了笑。
“轰!”,门直接被踹开,虎背熊腰的张飞走进了院落,率领着士卒们,便一路朝着房走来,听到了外头的声音,司马懿无奈的站起身来,走出了房,刚刚走出房,两伙人便相遇了,司马懿看着面前暴躁的张仆射,拱手一拜。
“许久不见,张公还是一如既往的硬朗啊。”
张飞冷笑着,“不必多说,陛下那般信任你,你却是辜负了天子的厚望,做出这等不轨之事了,如今啊,你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那张公准备如何责罚我呢?”
“来人!!押进囚车,带回雒阳!!”,张飞暴呵了一声,即刻有士卒上前,押着司马懿,便朝着府外走了过去,司马懿这下算是有些慌了,这与他想的不同啊,莫非天子是真的要处置自己??不对啊,自己又没有做什么,不过是下属亲近了些,这算的了什么罪啊?
不给司马懿解释的机会,几个强壮的士卒直接将他丢进了囚车之内,府内的奴仆与家眷大哭了起来,司马懿赶忙叫道:“张公不需要调查一番麽???”,张飞不理会他的叫喊,直接就带着他离开了此处,朝着雒阳赶去。
诸多太守之类,看着司马懿就如此轻易的被张飞押走,心里是格外的慌乱。
包括司马懿都是如此,看张飞的架势,自己是真的要被带去雒阳??
“张公,你确定是天子让你将我押回雒阳的麽?”
“天子让我操办此案,你的罪行,各地太守都已经给我看了,我要将你带回雒阳,交予满宠查办!!!”,张飞说着,不管也不顾,一路飞驰,迅速的朝着雒阳赶去,坐在囚车里,司马懿是欲哭无泪,怎么就碰到了这么个莽夫呢?
天子是绝对不会因为这点小事来处置他的,这他是相信的,可是张飞却要小题大做,还要将自己交给满宠,若是落到满宠的手里,还有这些罪证,天子真的能从满宠手里将自己救出来麽??满宠那厮可是要比张飞还要莽。
从前天子逼迫满宠释放袁绍的儿子,满宠直接以自杀为要挟,迫使天子都不敢插手。
要是落在他的手里...司马懿整日想着这些,心里却是愈发的慌乱,我还是太过自信了啊,太过自信了啊,整日以为抓住了天子的弱点,持才而傲,却是忘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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