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那就劳烦仲达留在侍中台,帮着我编订律法,另外呢,还有一件事,待夜里,再于仲达商谈。”
司马懿眯着双眼,他心里实在看不惯诸葛亮这小人得势的模样,奈何,人家乃是三令,他只能拱手称是。
于是乎,诸葛亮便直接将满宠所负责的那一系列的律法文交到了他的手里,司马懿一脸茫然的坐在了诸官之中,翻看起文来,满宠的字迹较为潦草,不过好歹也能看得懂,满宠原先就是负责这刑律方面,司马懿这么一看,险些被吓死。
无论对于偷窃,还是如受贿这些,满宠都没有给与一个定义,全部都是一个斩字,就说是,无论你是偷了一捧米,或者是偷窃陪葬品,都是一个死,受贿也是,哪怕要了一两个钱,也要被处死,这就有些过分了,难怪诸葛村夫会将那厮给赶出去。
司马懿长叹了一声,拿起了笔墨,就开始修改了起来,首先,对于这些就需要一个定义,受贿多少以上才能斩杀,偷窃多少以上才能处刑,司马懿虽说在兖州有些松懈,可长期治政的他,对这些还是略有些了解的,涉及的籍,他也看过不少,便开始修改了起来。
这么一坐下来,他就再也没有起身过了。
至于亥时,诸多大臣方才一一起身,却都是已疲惫不堪,揉着额头,打着哈欠,诸葛亮一一恭送,司马懿将今日所作放在案上,正要起身离去,却被诸葛亮拦了下来,“仲达,你且随我来。”
司马懿有些惊疑不定的跟在他的身后,两人来到了后院,早有奴仆准备了吃食,酒水,两人面向而坐,便吃了起来,两人吃的都不算太快,等到两人吃完之后,诸葛亮挥了挥手,让奴仆们离去,神色也就认真了起来。
“仲达啊,邓艾这个人,你可知道啊?”
司马懿皱着眉头,想了片刻,方才点了点头,说道:“农府仆射,我认得他。”
“那他近些日子的上奏,你可也知道?”
“我知道,所谓均田之制。”,司马懿说着,心里忽然明白,诸葛亮为何会留下他了,“不过,诸葛公啊,我虽然听闻过这些,可对具体的还是不甚清楚,对于耕地土地,我也不甚了解,我并不喜爱这类的籍。”
诸葛亮轻轻一笑,方才说道:“不对啊?我听闻,昔日仲达与曹司徒常常聊起这土地兼并之事,曹司徒的新税法,不就是仲达所提议的麽,怎么如今却说是不精通此道,莫非,仲达是不愿为天子效力??”
“这...”,司马懿顿时说不出话来,昔日还真是他与曹司徒一同商谈了新税法,百口难辨了呀,沉思了许久,他方才说道:“诸葛公啊,所谓均田之法,干系重大,若是冒然为之,只怕会引起民间动乱,毁了如今之太平。”
“正因为如此,我才需要仲达前来相助啊...”,诸葛亮顿了顿,继续说道:“就是想要请教仲达,如何去施行,才能不会毁掉如今的太平,还能达到抑制兼并的目的呢?”
“这我便不知了。”
“哎,仲达莫要谦逊,他人不知,我是信的,可仲达不知,那我就不信了,当然,若是仲达不愿相助,那我也不会强留....”
“当真不强留?”
诸葛亮点着头,一脸的善意。
“只怕诸葛公不治罪,却有那满君之流前来治罪啊。”,司马懿感慨着,又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便留下来相助一二,不过,事之成否,我却不敢言定的...”,诸葛亮大笑,“那是自然,自有我一力承担!”
“那么,请教仲达,不知这均田之法,当如何施行啊?”
“如今天下百姓惶恐,皆以为庙堂要夺其土地,断其活路,如此不可,先行要请邸报府之相助,我知一人,唤作虞翻,先前因触怒天子,因而获罪,如今白身,却是颇有威望,因其刚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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