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乡亲也能替我作证,我说的绝对是真的,没有任何虚假。”
突然,他的眼睛量了一下,“对了,王老实的遗体还在医院太平间里放着,已经放了一个多星期了,因为这个事情一直没解决,所以,一直没让他入土为安。”
唐成东问他们有没有去找管委会主任,他们说去过,去了三次,前两次都见不到宋主任,其他领导也见不到,第三次他们去了好多人,大概一二百热,王老实的家属披麻戴孝,到了管委会门口,结果,来了一帮警察和特警,很快就把大家给驱散了,那次,有十几个人被抓紧了派出所,他也是其中一个,关了四十八小时才被放出来。
“他们凭什么关你四十八小时?说什么了?”
“说不许我们再去找领导弄,不许我么再去反映情况,如果在找领导,甚至越级反应,就会把我们抓起来判刑。”
那位白胡子老爷子姓迟,在附近几个村子里最是德高望重,他插话说道:“我们不想麻烦政府,但是,我们现在是没有活路了,污染那么严重,不给我们解决,现在,除了认命了,还不管,我们去找丈夫,政府竟然把人活活打死了,这是要把人活活逼死呀。”
唐成东很理解这位迟爷,的确,如果老百姓没有了主心骨,没有了依仗,他们怎么活,当民不聊生的时候,他们如何不委屈?如何不憋气?如何不反抗?
就像迟爷说的,老百姓连活路都没有了,不想办法挣命,还能怎么办?
迟爷的抱怨,打开了打架的话匣子,顿时,几个人你一嘴我一舌的开始说了起来,他们诉说政府的不作为,诉说那条变成毒河的小何,诉说环境的变化,诉说每天难以忍受的气味和越来越多的排放,更不会忘记原本恩山清水秀的村子,慢慢的变成十里八乡出名的癌症村,目前,村子里的人越来越少,从巅峰时的几百人,到现在百八十号人,死了太多太多人,也有太多人背井离乡,不得不做盲流,利郎在异地他乡。
大家都没说什么太过头的话,但是,唐成东能够理解他们心中的那种苦闷,压抑甚至是绝望。在他看来,今天这种乡亲们组织起来到政府门口请愿,其实都是太善良了,他们没有揭竿而起,简直就是淳朴到了极点。
当然这种大逆不道的想法也只是在他脑海里一闪而过,他再不济,也是个党员,朋友是个首都昂娇与许多年等俺不,他这点觉悟还是有的。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想办法处理他们反映的各种情况,他仔细梳理了一下,顿时感到有些头大,无论是污染问题,还是王老实一家的遭遇,他都很难给大家一个明确的答复。
他想了想,认真思考了一下自己目前或许能够做到的事情,进行一番梳理之后,他说:“这个事情,我……”
这时候,齐悦在桌下碰了碰他,她在纸上写了几个字,伸到了唐成东视线所及之处。
“千万别出头!”
唐成东看了一眼,心脏猛地一跳,差点没跟齐悦翻脸,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这样自私?
组我诶党的干部,在困难面前,必须爱你跟着冲上去,顶上去,只想着明哲保身,只想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样的干不算是什么干部?稚嫩说是懦夫,是软蛋,是害虫。
不过,他没有发作出来,而是故意看向塔下对面的以为乡亲,铿锵有力得说:“我承认,我力有不逮,比如说污染问题,一紧说了好几年,职级你仍没有个具体措施,今天,我也没办法就这个问题答应大家什么。但是,关于王老实一家人的遭遇,我表示深切的同情,同时,我向大家保证,我会如实的向上级领导做汇报,一旦发现有个别人不作为甚至瞎作为,一定会将其严惩,该处分处分,该一送公安机关处理就移送公安机关处理。另外,关于癌症村问题,我代表县政府,向大家承诺四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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