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新皇登基,正是四方不稳之时,当由太后先稳住内外,以名正言顺,四海皆服,政局稳定之后,再由陛下亲政。”
司马光直接就站出来了:“不知韩相所言,到底是何道理啊?朝堂内外,哪里不稳了?”
韩琦看了一眼司马光,说道:“哪里不稳还用老夫多言吗?若是没有太后坐镇,不知有多少人会对皇位有觊觎之心,若官家乃是先皇嫡子,有哪里需要劳动太后辛苦?”
还有人附和韩琦话语:“还是韩相所谋高远,太后临朝,自是一切以大局为重。”
“韩相所言极是!”
欧阳修与司马光看着这些附和之人,气得是无话可说,也不知再说什么。
唐介出来说道:“即便是垂帘听政,那也得事事问过陛下之意才好定夺,听政只是监督过问,而非代政,陛下在朝,为何事事不问过陛下?”
韩琦反而相问:“有何事没有问过陛下啊?西北增兵之事,老夫也问过陛下。尔等不问,却还怪起旁人了?万事,自然以陛下为重,太后本就是过问监督之职,老夫从未有过僭越之举。要说僭越,朝中有一人,还真就敢做这般的事情,竟然敢在汴梁之外私自操练人马,意图何为?”
唐介立马说道:“韩相,此事还在查证之中,岂能随便下定论?”
“既然查证,那就把甘奇叫出来问问,问问他让狄青狄大将军每年为他操练那么多人手,还私藏兵刃重甲,这般是为何啊?”韩琦直接发难。
甘奇知道自己躲也躲不过,唯有上前几步,答道:“陛下,臣从未有过任何逆反之心,所谓私藏甲胄,其实并非私藏,乃是球赛所需,汴梁城里大小球队几十支,每一支都有甲胄在身。至于操练的人手,也不过是相扑之人,只为上台给观众娱乐,何谈罪责?”
“哦?操练的都是相扑手?那为何相扑手要用狄青去操练?狄青何许人也?他操练出来的人手,当真仅仅是相扑之用?”韩琦再问。
这朝堂的话语权,都在韩琦手上了。
“陛下明鉴,臣做这些事情,只为商业牟利,并不做他想。若是韩相公非要觉得臣这是居心叵测,那臣便是满身是嘴,也说不清楚。”甘奇对着台上的皇帝说道。
皇帝赵曙也开口:“韩相误会了,甘卿的那些营生,最初之时,我家汝南郡王府也是有参与的,并非什么大逆不道之事,就是商业牟利而已。”
“皇儿……可不得乱说,你乃是先皇膝下唯一的皇子,也是而今大宋的官家,勿要再说什么王府之事。那些与你无干,你身为皇帝,当以皇帝之心,保社稷不失。甘谏议是忠是奸,定有公论,待得韩相查明之后,再说此事。”曹太后显然恨甘奇入骨,曹家两个兄弟,一个处斩,一个求道。在曹太后看来,皆是拜甘奇所赐,这一点上,她与韩琦想法是一致的,得把甘奇置于死地。
赵曙皱了皱眉,成了别人的儿子,连家都不能提了?
韩琦立马接道:“老臣以为,当暂时革去甘奇同知谏院的官职,待得事情调查清楚了,再来定夺。”
“臣附议。”
“臣附议。”
唐介立马开口:“臣觉得此事不妥!”
王安石也出来了:“臣也觉得此事不该如此,甘谏议乃是朝廷大员,不能因为一些捕风捉影的事情就先行获罪。”
曹太后大手一挥:“且先按照韩相之言办理,若是有冤枉了,再官复原职也不迟。”
“遵旨!”韩琦已然躬身。
台上的赵曙直接站起来了:“有没有人能听朕一句话?”
“陛下请说。”韩琦还有礼有节。
“甘奇是忠诚,必然不会做那僭越之事,朕相信他,不必调查。”赵曙有些刚。
“皇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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