榜的感觉。
便也有无数人失望不已。
“福建蔡京,一想便是少不了他的名字……还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啊,拜了甘相公为师,便有这般好处。”
“你也别这么酸言酸语,蔡京文才倒是不差的,否则他也不可能被甘相公收入门下。”
“那……那这个黄庭坚又是何许人也?还有这个秦少游,凭什么他们籍籍无名的说上报就上报了?我好歹在这汴梁城也有几分大名……”
“兄台细看再说,细细看完文章,黄庭坚之《书幽芳亭记》,当真极佳。秦少游这首词,下面还有甘相公评语,你看,甘先生说今年不曾闻此般佳作,堪称治平二年第一也。”
“我看看……呃……此子侥幸,我……反正我就是不服。”
“不服无妨啊,今夜樊楼,黄鲁直与秦少游专场文会,他们这是已经开始拉票了,咱们同去就是。”
“走,便是见识一下,如今阿猫阿狗的都崭露头角了……”
众人一边看着报纸,一边结伴而走。
路边还有孩童大喊:“汴梁时报,汴梁时报,只要一钱,只要一钱,洛阳程颐大作,洛阳程颐大作。”
“公子,买报吗?汴梁时报……”
“去去去,莫要挡路,什么洛阳程颐,他还能会写文章?一边去。”
孩童哭丧着脸,本就是看着这里有一大堆文人士子,所以才凑上前来卖报,没想到反倒被人驱赶了。
一旁还有一个孩童,嘿嘿在笑:“六丁,你说你傻不傻,卖什么汴梁时报,要卖就卖京华时报,你看,六十多份,眨眼卖完,我还得回去再取一些来呢。”
“我……是人家给我娘钱,让我出来卖的,我哪里知道,我回家找我娘去,不卖了,我也去卖京华时报。”
“你回去与你娘说,再要卖报,你来寻我,我带你去取京华时报,得带钱啊。”
“我娘才舍不得给我钱呢。”
“实在不行……你来找我,我先借你一些报,你帮我卖,到时候分钱给你。”
“行。”
某处大户人家的小姐闺房之中,几个未出阁的姑娘聚在一起,看着小厮刚从外面买回来的报纸。
“表姐,你看,这个高邮秦观秦少游的《鹊桥仙》,填得真好……”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好,真好……”
“表姐,也不知这个秦少游年岁几何,长个什么模样……”
“你这小妮子,莫不是思春了?”
“表姐,我想……他能写这般情爱相思的词,想来年岁当时不大。”
“你莫要瞎想了……”
“表姐,听说樊楼今夜有秦少游的专场文会呢。”
“你还想去不成?那般地方,岂是你我能去的?你看他这词,显然就是有了想好的……”
“去吃个饭也不行吗?”
“别胡思乱想,出阁之后再说,没嫁人呐,可别到处跑,污了名声。等你成了谁家的夫人,去吃个饭倒也无妨。”
“唉……”
“没事,哥哥今晚兴许回去樊楼,我让哥哥给你看看,到时候回来告诉你。”
“好,快去寻哥哥,晚了怕已出门了。”
……
程颐到得京城,租住在西城,洛阳人到汴梁来,都喜欢住西城,大概是因为洛阳本在汴梁西边,进汴梁便是西城的缘故。
程颐租住之处,便也是汴梁时报的编辑部,近来他是真忙,忙前忙后脚不沾地,要想办好一份报纸,实在不是简单之事。
而今报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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