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的事情了,更别说什么政治前途,甘连官都当不了。
这种手段,才是文彦博准备用来对付甘的手段,让一个有才的读人永远中不了进士,还有什么手段比这种手段更恶毒?更让人解气?包拯来了都不好使,丑话也跟包拯说在前面了。
此时,文彦博心中,任凭甘有五斗八斗还是九斗十斗的不世之才,也别想在官场混出一步,那时候的甘,连怎么回事都搞不懂,只得一次一次看着别人东华门外唱名,自己却一次一次失落失意。这些都是后话,而今首要之事,就是得安抚一下那些挨打的太学生,让大家别闹,好好的,你好我好大家好。
其实不论太学生们挨打不挨打,甘也准备借着太学把事情闹起来,舆论在民间,对文彦博的威胁还不那么大,舆论只有上达天听,闹到朝堂上去,才能真正达到甘的目的。这也是甘这段时间不断在太学忽悠的原因所在,甘也已经把事情筹划得差不多了,只等第三期第四期的报纸一出来,就鼓动太学生们干起来。只是甘没有想到,临了,文彦博的儿子还自己作了一下,似乎也加快了事情的进度。
此时的太学之中,二三十个挨打受伤的学生坐在胡瑗房间门口,其他人围成一圈,一个个义愤填膺。
良田万顷的孔子祥,用尖锐刺耳的声音大喊:“朗朗乾坤,朗朗乾坤啊,我带着报纸,上茶楼,喝着茶水读着文章,突然,突然就被人打了,打成了这般模样。还有没有王法,还有没有王法了?”
一旁坐着的冯子鱼抱着脑袋,立马接着呼喊:“朗朗乾坤,朗朗乾坤啊,我也带着报纸,上茶楼,喝着茶水读着文章,突然,突然也被人打了,打成了这般模样,还有没有王法,还有没有王法了?”
本还一脸义愤填膺模样的孔子祥,忽然表情愣了愣,问道:“子鱼,你怎么学我的说辞?”
冯子鱼答了一语:“你说得好,不如此说,不足以表达我内心之中的震撼与愤怒。”
孔子祥扯着嗓门再喊一语:“文彦博,实在太可恶,此贼在朝,安能有我等出头之日?没有文贼的朝堂,才会我等的好日子!”
冯子鱼也扯着嗓门喊道:“大风起兮云飞扬,安得猛士兮守四方,文贼,一定要除,我冯子鱼,便是抛头颅洒热血,也当做一猛士,誓除此贼不罢休!”
气氛起来了,一众手上的太学生们振臂高呼:“誓除文贼,誓除文贼!”
然后,众人受得鼓舞,一个个义愤填膺,手臂一举。
“誓除文贼。”
“誓除文贼!”
胡大儒叹着气,慢慢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压了压手臂,开口:“诸位,诸位……唉,今日老夫已在朝堂之上进言此事,奈何官家三言两语带过,并不重视,如之奈何,如之奈何啊?”
孔子祥抬着满是血迹的头颅站起,说道:“先生,此贼可恶,蒙骗官家,我等愿联名与官家上,上不成,我等,我等就去宫门之外请命,请命不成,我等当以死明志!只愿官家能明辨忠奸,还我等一个朗朗乾坤。”
胡大儒点着头,一脸的坚定:“好,诸位都是大宋的好学子,都是朝廷栋梁之才。龚博士,把今日的考题拿出来。”
考题?众人闻言大惊失色。
却见龚博士把一副裱好的卷轴拿出,卷走一展,正是: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於人曰浩然,沛乎塞苍冥。
孔子祥看着题目,幽怨道:“先生,学生都伤成这样了,还要考试吗?”
胡瑗大手一挥:“老夫今日本欲以甘道坚此言为题,教导尔等当胸怀浩然正气,不畏世间奸邪。但今日就先不考了,就以此言激励尔等,甘道坚还有言,读万卷,行万里路。今日这,就不读了,当行万里路,朗朗乾坤,万里正道,老夫去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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