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做了一件不太见得人的事情。
同族子弟,不团结也就罢了,还帮着被人来害自己人,这种事情放在外面还可以说一说,真要拿回家里来,拿到这甘家村里来,那就真见不得人了,若是村里人知道这件事情,全村老少两千多人,人人都要戳他甘正的脊梁骨。
“正儿,你这是在哪里听到的消息?可是属实?一个堂堂的枢密院使,竟然会去与一个举子为难?”甘三爷有些不相信,理由就在话语之中。
“爹,我与你岂还能说假?他甘正不知天高地厚,得意忘形,谁知道他在外面做了什么事情?说了什么话语?得罪人也是他活该。哼哼……看他还有几天好日子过。”甘正冷笑之中,带着一种幸灾乐祸。
真要说甘与甘正有什么深仇大恨吗?其实并没有,两人真正的冲突,也就是在开封府里对过一次公堂,甘还是被告。除此之外,两人之间,其实就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冲突了。
归根结底,甘,压根就不是甘正看得起的人,小时候不是,长大了更不是。而今,甘正也不愿看得起他甘。甘正心中还有一种不平衡,甚至觉得村中本该是他被所有人敬重,为什么所有的风头,都被甘掩盖了?
甘正中进士,本是这甘家几十年的头等大事。却是真正中进士的那个时候,却没有受到这个待遇,所有人提起甘,那都是竖起大拇指,提起中了进士的甘正,却只是一句不错。
这让甘正如何能平衡得了?
甘正脸上带着幸灾乐祸,却是甘三爷听到这件事,着急说道:“真有此事,那得早早去与甘提醒一番,得罪了谁人,就好好上门去赔礼道歉,人活一世,该低头是还是要低头。”
“赔礼道歉?田相公何等人物?还用得着他甘上门去赔礼道歉?田相公若要对付他甘,一只手指头就能把甘捏死,赔礼道歉有用?田相公就没有闲工夫去见他。爹,你当初不是想着他们家的产业吗?这回好了,不用去争了,过不得几天,田相公真一动手,他甘的那些产业,都要低价抛售,你只管去买,没有钱,我去借,如今我好歹也是个官,总有几分脸面,你看中他甘哪门子产业,你上门去买就是,他甘还要对你千恩万谢的。”甘正此时已然笑出来了。
“怎么能这么说呢?我可不是看中了谁的东西,我当初只是不愿看到他把家给败了。”三爷维护了一下自己的脸面,又道:“田相公当真要对付甘?”
甘正认真点着头:“千真万确,连罪证都找好了,兴许就是这一两日,想来应该是告到开封府去。兴许也会直接拿到朝堂上去说,可能此时还不是简单事情,而是朝堂纷争,甘不是包拯的弟子吗?若是把此时拿到朝堂上去说,刚好那时候包拯坐镇开封府,对……应该就是如此,定是田相公要向包拯发难了,甘不过是无妄之灾,这回是证据确凿了,由不得他甘抵赖得过去。”
甘正是一边说,还一边自己分析,分析得头头是道,已然联系到了朝堂之上的争夺。
不过甘正,还真让他分析对了一些东西。
甘在开封府治下开赌场,包拯恰好当时在开封府当官,这岂能不联系在一起?
甘三爷有点愣住了,本来是说家族中的事情,怎么突然就说道了朝堂纷争上了?这个话题有点大了,是甘三爷这一辈子都没有接触过的东西。
甘三爷有点吓住了,问了一语:“正儿,果真这么严重吗?”
“爹,你可别在往这里面钻了,更不要再去找甘了,免得惹火烧身,这几日你就看着,朝堂纷争,那是破家之祸,不是在家中,我都不敢随意去说,你可别惹麻烦。”甘正叮嘱一语。
甘三爷这回是真的不敢再说了,抬头往甘家的方向看了几眼,吞了吞口水,轻轻说了一语:“我……我知道的。”
“知道就好,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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