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出。
一个汉子此时来到晨晖门口,掏出一些钱,塞到守门军汉身上,然后开口说道:“劳烦一下,小人乃是西头阁门使李宪兄长,有急事寻他,还请帮帮忙,让他出来一见。”
军汉接过钱,点了点头:“劳烦等候片刻,若是李内官有差事脱不开身,便不能怪我。”
李宪的兄长点着头:“那是自然,多谢多谢!”
守着晨晖门的军汉,却不敢从晨晖门而入,因为进去就是后宫,后宫可容不得一个带把的男人乱入,这是杀头的大罪。军汉只能沿着宫道飞奔,绕内墙而走,往崇政殿那边去。
不得许久,李宪提着一个拂尘匆匆而来,一脸急切与兄长说道:“大兄,何事如此急切啊,快快说,我可没有时间,官家那边若是召人不见,我可要吃罪。”
李宪兄长闻言,也不多说,连忙把李宪拉到一边,立马说道:“今日有人往咱们家送来了不少钱,还有地契房契,把咱们一家人都给吓坏了,所以赶紧来寻你商议。”
李宪闻言大惊,连忙说道:“谁人送来的,快快送回去,可万万不得乱收他人钱财。”
李宪兄长又道:“是不敢收啊,奈何东西太多了,十几个箱子,家中几人,哪里抬得动,就算要还回去,也得雇三四十号人去抬。”
李宪又问:“可有留名。”
“留了名,说主人家是甘甘道坚。”
“什么?”李宪吃惊不小,甘何等人物?包拯弟子,胡子亲传,新科的状元,怎么突然给他家送这么钱财?
李宪兄长又从怀中掏了掏,掏出几张纸,递给李宪,说道:“那地契房契,虽然大兄我识字不多,但也认得那是什么东西。箱子里却还有这么几张纸,都是字,大兄我读不出个所以然,你快看看,想来是信。”
李宪接过几张纸,看了看,摇摇头说道:“不是信。”
“那这是什么?平白无故送这么多钱财,信帖子都不留一封,哪里有这样的人?”
李宪答道:“这是进学的凭证文,道坚院的,五张,不多不少,大兄与二兄五个儿子,一人一张。”
“这有什么好的,为何要与这些财物放在一起?如今孩儿们都已经进学了。莫不是他还以为咱们家如今还出不起一个束脩钱不成?”
李宪摇了摇头:“大兄,枉你住在这汴梁城,却不知甘道坚是何等人物。这道坚院,岂能是一般学堂可比?这汴梁城不知多少人想去都去不了。”
“啊?这道坚院如何好了?”也不能怪,一个被逼无奈让儿子阉割入宫当太监的人家,哪里会去注意文人圈子的事情,想去注意也没有这个渠道,听人说得只言片语也记不在心中。
李宪此时并不显得如何急切了,拢了拢拂尘,说道:“那是汴梁第一院,兴许也是天下第一院,如今都是这么说的。一个院,一次出九个进士的地方,状元榜眼,皆在其中。那里的先生教授,多是天下知名的名士,便是达官显贵,想请也请不到的。”
“这般的好?”李宪的兄长下巴都要掉在地上了,一个进士都是梦都梦不到的事情,一次出九个进士,
李宪也不与兄长多解释了,只道:“大兄,你回去吧,把这进学的凭证文收好,带着孩儿们去道坚院进学,那里不需要束脩,也不需交钱,连住宿伙食都是免费的。把孩儿们都安顿好。”
“那钱财与地契房契呢?要不要雇人送回去,有这进学之物,就足够足够了,来日咱们家也出个进士及第,那就出人头地光宗耀祖了。”李宪的兄长,说出这句话语,激动不已。
“罢了,承如此大恩情,也不多这些财物了,大兄赶紧回家,把东西都收好,也交代家中之人,万万不可往外泄露半句。”李宪千叮万嘱。
“那……那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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