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点着头:“李将军之子,我愿收在门下读,来日出一个文武双全之辈也不是不可能的,李将军以为如何?”
一直在犹豫摇摆的李明,似乎终于被说动了一些,开口问道:“甘先生真的能保证此事能成?”
“只要李将军帮衬,此事必成!”甘自信非常。
“干吧,不说其他,咱们也为自己谋个前程,咱们就信了甘先生,甘先生,文能皇榜一甲在头名,武能带兵冲阵定边疆,向来谋划深远,甘先生谋划好的事情,必然妥当。李明,干吧!”庞敢百般劝说。
李明沉默了许久,终于咬牙一语:“干,我干!便随甘先生干了。”
甘大喜:“好!共饮此杯,我必不负你!”
成事之人,永远都需要一张能说动别人的嘴巴。世间所有的人,都离不开人,与人打交道,就离不开嘴巴。
李明举杯,一饮而下,心中既然已经下定决心,口中便立马说道:“先生速速把人送来!我这牢狱里的老狱卒,手段最是老道。此事必然与先生办成了!”
甘也不多言,再饮一杯,起身而走。
不得多久,甘霸动身了,这回刺刀见红,直接干了。
又是一天大早,张庆与以往一样,带着儿子,上得牛车,先送儿子去先生处读,再去店里。张庆这等人家,就与一般的人家不一样了,给儿子找的先生,那也是汴梁城里顶好的老学究,老学究若不是看在田况的面子上,那是万万不可能收张庆的儿子为学生的。
田况对张庆如此好,张庆自然也就要投桃报李为田况奔走。只是这老学究有些不好打交道,并不喜欢满身铜臭味的商户,所以张庆逢年过节,甚至没有节假的时候,都常常上门大包小包的送礼。每日也亲自督导自己的儿子,从不起晚,从不晚到,甚至老先生还没有起床,便让自己儿子伺候在门外,端茶倒水,乃至伺候用膳。
古代拜师,不论是拜师学艺,还是拜师读,学生要做的事情太多太多,学艺先当奴,也就是说想要学一门赖以谋生的手艺,就得先给师父为奴一般,免费伺候,免费干活,如此才能学到手艺。
当学生虽然不必为奴,但是尊师重道之下,再如何伺候先生也不为过。
张庆每日大早如此,人生在世,奔波着,忙碌着,都是盼头。
穷的想发财,发财的想当官,当官的想升官,升官的想掌权,掌权的怕出问题……
这大概就是人生了。
唉,也许这就是为人的可悲之处,还有更可悲的事情也发生了。
牛车经过一条小巷,几个小厮忽然被人打倒在地,还在爬起的路上,便有人冲进了张庆的车厢之内,先一把夺过了张庆的儿子,捂着嘴就跑,张庆追出了牛车,又被人一闷棍敲在了地上。
几个小厮自然要上前来抢人,奈何有打不过。张庆父子,就这么被人光天化日之下抢夺了去。
几个小厮吓得六神无主,唯有急忙去报官。
张庆,被直接送到了皇城司衙门的大牢里,牢里还有张庆的许多熟人。之后的事情就交给李明了。
张庆的儿子,却被甘霸带出了城去。
张庆的儿子,本不在绑架之列,这回甘是真正心狠手辣了,绑张庆的儿子,显然就是要口供,把这件事情办得万无一失。
至于李明扣押张庆之事,倒也好说,理由不难,就说有人指控他便是。
本来李明不准备处理收押在牢里的那些人,如今便是也要下狠手了,如今张庆到案,牢里还收押了一两百人,皆要言行拷问,把证据做到滴水不漏。张庆是那重中之重。
田况也在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张庆被人绑走了,结合起这两日甘正也失踪了。
田况已然就知道大事不好,立马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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