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话语,其实就是再一次证明了对他韩琦的信任有加。
“好,此事罢了,诸卿还有何事要奏啊?一并奏来。”老皇帝一语,就把甘的弹劾揭了过去。
甘倒是也不气馁,今日的任务算是完成了,过几天朝会再继续。
只是甘下朝出得皇城还未走远,就被赵宗汉找上了。
赵宗汉找甘,依旧是那句话:“道坚,殿下有请家中一叙。”
甘不疑有他,直奔老王府而去,如今这王府的匾额早已被摘了下来,老王爷去世了,这里就再也不是王府了,再想在门上挂上王府的牌匾,那还要许多年。
甘再见赵宗实,赵宗实一脸的焦急,开口便道:“道坚,你为何近几天总是与韩相过不去啊?韩相乃是自己人啊。”
听得这句话,甘已然明了,皇家子弟,终究是与众不同的,终究不是一般人家的思维模式。
甘唯有禀报一语:“殿下,非我与他为难,实乃他三番五次要置我于死地,不说头前,就说那商税之事,旁人皆以为幕后主使就是田况,其实我知道,真正的幕后主使乃是他韩琦,所以我与他,早已是不死不休之局。”
赵宗实闻言心中大急,连忙又道:“道坚,这种事情岂能乱说?你可有证据?韩相其人,倒是不错的,他是愿意助我的。你也知道,曹皇后向来不喜我,朝中有韩相帮衬,我才多少有些心安。”
此时的甘,只有无奈,其实也能理解赵宗实的心态,老王爷走了,内无助力,外无援手,当得这么一个皇子,自然是日日惶恐,大门不敢出,二门不敢迈,人都不敢见,就怕出得任何一点问题被人放大了,导致功败垂成,韩琦对此时的赵宗实而言,真的就像是定心丸一般。
皇家之事,就是这样,说谈感情,那是自己想得太多,说不谈感情,那好像就没有什么可谈了,人终究还是感情动物,这是不能缺少的。
有些事情,甘有想过和盘托出,和盘托出,想来也不过就是今日这种场面。
人嘛,要能屈能伸,要忍一时顾大局。这是赵宗实觉得甘应该做的。
“此事与殿下无关,我只是想自保,我与韩琦相比,蚍蜉与鲲鹏之别也,他眼中自是看不上我的,踩死我,不过是抬脚之事,我与那蝼蚁一般,避无可避。但求保得一条生路而已。想来韩琦也不会因为我一个个小小六品就与殿下生出嫌隙。若能安稳度过此劫,还能在朝堂效微薄之力,若有来日,我也定会竭尽全力,以报家国。”甘说得有些负气。
赵宗汉看得赵宗实面色有些变化,连忙也道:“兄长,道坚不是愚蠢之人,他心中沟壑纵横,便也知道轻重得失,兄长当多多帮着道坚才是,道坚与我们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赵宗实立马说道:“我就是一直在韩相面前抬举着道坚,所以此时才会叫道坚来问。且不说韩相为人如何,至少在此时,他对我们来说是那天大的助力,道坚若是真与他有仇有怨,此时委屈一下,求个万全,忍一时顾着大局,想来韩相鲲鹏一般的人物,只要道坚能与之好言好语,他暂时也不会如何与你计较,我也会在中间多多斡旋。道坚以为如何?”
忍一时顾大局,这句话赵宗实还是说出来了,都在甘的预料之内。
甘不是不能忍一时而顾大局,关键是甘知道,就算忍了一时,加赵宗实在中间斡旋,韩琦也不可能放得过他。
若是此时甘逼着赵宗实在他与韩琦之间做出一个选择,那就是小孩子的想法了。帝王之家,你说这个,那是有多幼稚?登基才是帝王之家一切行事的基本准则,感情也应该在这个基本准则之内起作用。
为何赵宗汉能与甘成为真正的朋友?为何赵宗实会说出今日这一番话语?
这就是现实得不能再现实的问题了,赵宗汉是朋友,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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