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段飞所想,她根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也从未像其她女人那样妄想登上这个让女人憧憬和梦想的天台。今天出现在这里完全是被人胁迫,他还清楚记得台长对自己说出要求时的语气和神色:“如果你不想自己的前途从此毁掉,如果你不想你的家人忽然在一夜之间离的死亡,今晚就在六点前去这个地点。”台长说完,很无奈,也很失落的给了她一个写着地址的纸条。
她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前途和事业,可是却不能不在乎自己的家人,原本以为是台长夸大其词,可是当她看见台长给他的地址后,她沉默了。虽然她不像那些纸醉金迷的女人一样对这个天台充满了憧憬,可是却对这个“红妆”并不陌生,更清楚登上这个天台的女人所扮演的是什么角色,不过在权衡利弊之下不得已终于来到了这里,也看见了那个点她名字的男人,从那个男人看向她的眼神她就已经想到了今晚的结局,对此她只能默默的承受,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
“我让你走你就走,没有人会为难你。”
段飞看着莫名其妙的女主持,微微一笑,眼神干净纯澈。
不知道为何,美丽女主持在看着段飞的眼睛时忽然相信了这个青年的话,她快速的从地上站起,却因为长时间以那个羞人姿势蹲在地上烹茶而僵硬的双腿险些摔倒。
“谢谢。”美丽女主持说完,头也不回的一路小跑的离开了天台。
站在段飞身后的气泡少妇始终注视着眼前一切,直到那如蒙大赦的漂亮女主持身形消失才收回目光看了段飞一眼,眼神更加妩媚,甚至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眼神中竟然包含了一丝柔情。
此时,那始终带着墨镜的蝈蝈和一脸邪美的小酒协同另外刚刚从泳池中着急爬出的青年走了过来。
“老大,你叫我?”从泳池中爬出的青年身材十分强壮,接近一米九的身高给人一种爆炸性的力量,全身肌肉纠结,只不过这个家伙却是个光头,在额头接近太阳穴的位置有个明显的伤疤,让原本憨厚的脸看起来充满了狰狞,只不过此时这个伤疤被他汶上了刺青,是一只黑色的鹦鹉,整个人看起来都充满了匪气,怎么看也不像是好人。
“鹦鹉,你还记得我曾经对你说过的话吧?”
段飞哼了一声,端起旗袍少妇倒好的茶水喝了一口。
“什么话?老大你对我说的话我都当做金科玉律,还专门让人给我做成了一本,每天看三遍,吃饭睡觉拉屎,老大你说的哪句话?”
鹦鹉无所谓的嘿嘿笑着坐在段飞身边,一伸手,将跟在身后的一个身穿比基尼的性感女人拉在怀里让她坐在腿上,一只右手又不老实的伸进了女人的那里,那女人顿时如遭雷击,脑袋使劲的埋在青年鹦鹉的怀里,不敢抬起,嘴里发出难以抑制的喘息。
段飞看了一眼坐在青年怀里,因为遭受袭击而身体不断战栗的女人,皱起眉头:“鹦鹉,我有话跟你说,如果你现在不方便,我可以等你,等你什么时候有时间了我再来找你。”
“别,别……”
魁梧青年赶紧松开了女人,一脸讨好的看着段飞,对着女人怪笑道:“你先去房间里等我,等我处理完了事情再去收拾你,嘿嘿。”
女人听完长松一口气,赶紧从青年的怀里站起,神色诧异无比的看了段飞一眼后,快速的走下了天台,青年看着女郎那性感的身材吞了口吐沫,过了一会,赶紧转过头来:“老大,你有什么事直接跟我说吧,有什么吩咐也直接跟我说,我绝对办到,如果我敢反抗你就直接将我一脚从这里踹下去。”
段飞没有说话,站起身离开了桌边向着泳池走去,魁梧青年一张脸顿时一苦,求助的看向蝈蝈和小酒。
“鹦鹉,恭喜你,你被老大看中了,羡慕啊。”蝈蝈一脸的幸灾乐祸。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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