凹陷进去了。
场面几乎瞬间就混乱起来,药阁执事组组员不得不弃枪拔刀,而杨仕与段飞,则如同洪水般迅速冲过。
温暖的血水不断从眼前的敌人口型喷出,杨仕手中的笏板迅速染成了血红色,即使只有微弱的光仍然可以看到那一抹血红,透发出强烈的杀机。
段飞并没有纵情屠戮药阁执事组组员,只是把所有阻拦自己的人全部拍翻,踏出一条血路,向着远处黑暗里的马勤虎走去。
马勤虎很快就知道了段飞的目的,对部下平静道:“拦住他。”
正在与杨仕大战的人中,有七个迅速分了出来,明晃晃的军刀连带着人一起向段飞杀来。
段飞不得不回过头,抬起手中的杏木棍抵挡,最先到来的军刀噗的一声砍在杏木棍上,深入杏木棍之中。
段飞稍微一震,嵌在杏木棍里的军刀发出叮的一声,断成两截,段飞一拳轰向那名执事组组员的脸上。
与此同时,他的脚已经抬起来,向着那名组员的胸膛踹去,这一脚力道比刚才那一拳还足,随着咔擦一声,那名执事组组员直接飞出去四五米,胸口塌陷,显然已经被打的肋骨全部碎裂。
在他飞出去的时候,段飞抓住了他的手,在虎口一掐,随后又猛地在他的手腕上一按,那把被他抓住的断刀应声而落。
断刀在半空中飞舞着即将落地,段飞对着断刀的手柄加了一脚,顿时让它再次飞了起来,直直刺向另外一个执事组组员地心窝。
噗的一声,在他不备的时候,他的脚上,一道划痕深深刺进了肌肉里,段飞脚下感到一阵疼痛,杏木棍向背后一击得手正准备远离的执事组组员头顶敲了下去。
那名执事组组员再也没有离开段飞身边,缓缓躺倒在血泊里,一双眼睛里充满了惊恐和不可置信。
柯浩然在暗中时不时放出一两箭,每一箭几乎都能将一个执事组组员放倒,也正是他的侧面支援,杨仕依然可以保持着现有局面。
他也在等待着一个机会,只要马勤虎出现在他的视野范围,或者说感知范围内的时候,他的手中绝对会送出最强的一箭。
可惜马勤虎不可能给他这样的机会,眼看着部下一个个倒下,杨仕和段飞身上不过是多了几道皮外伤,心里很不是滋味。
“马执事,不行就撤吧,我让你见识一下我雇佣第四团的手段。”吴育在通讯器里对马勤虎冷笑道。
马勤虎怒极,正要直接冲上去跟段飞他们硬碰硬的时候,又有一道声音在耳机里响起:“愚蠢!明知道打不过还要打,赶紧给我把剩下的人带回研究中心布防,其他的,交给杨宏的人去做就行了。”
那是庄岩的声音,马勤虎心中一凛,连丝毫辩驳的意思都没有,只能斩钉截铁地答道:“是,先生,我马上带着他们回去。”
说完他对着旁边的人下令,剩下不到二十人如潮水般后退,看的马勤虎一阵心疼,这些都是他手底下的人啊,就这么死在这里那么多。
镇区入口很快安静下来,到处都是残肢断体,地面上也变得黏糊糊的,仿佛是被人倒了一层浆糊上去一样。
段飞看了一眼撤走的马勤虎,没有多说什么,柯浩然和杨仕来到他身边,三人并行,几乎瞬间就冲出去四五米。
大棚里,杨宏拨通了吴育的电话,“吴育,出手吧,一定要把那个使用大弓的人弄回来,不然我拿你是问。”
吴育在电话里应道:“是!团长。”
他放下电话,对旁边的一名部下道:“搞清楚他们长什么样子了吗?”
那名部下道:“报告连长!这是我们侦查员在前面拍到的照片,可以断定,三个袭击者分别为段飞,杨仕,另外还有一个是本市刑警,名叫柯浩然,是以前段飞的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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