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太正常。
所以,他相信,这里面一定还有什么事情,是荣珂没有说,或者说,连他自己暂时都还没有意识到存在问题的地方。
几分钟以后,三个人终于全都在沙发上坐下来了,玖玖把茶水送上来,也离开了,方便他们单独交谈。
房间里十分安静,荣珂蜷缩在沙发一角,胆怯地看着宠天戈和荣甜。
他舔舔嘴唇,声音有些沙哑地说道:“她找上那个老头儿以后,我很不甘心,因为那老头儿还是我介绍给她的。我当时根本没有想到她居然老少咸宜,一概不挑,那老头儿都快能做她的爷爷了!因为生气,所以我找过她几次,每次都是不欢而散。后来,我好不容易把这件事放下了,因为我最近都在澳门嘛,手气也不好,根本顾不上玩女人嘛,人家说女人是祸害,越玩越衰……”
荣珂把玩着手掌,犹犹豫豫地说道。
荣甜大怒,随手抓起沙发上的一个靠垫,向他砸过去。
“你居然还去澳门赌?!你连麻将都打不好,你还敢去赌?说,你到底输了多少?是不是又是让你|妈妈帮你遮掩!”
平时一家人聚在一起,偶尔也会打打牌,荣甜连家族里七十岁眼花耳聋的老姑婆都打不赢,就他这副德行,居然敢独自去赌城耍钱,一定是活腻歪了。
“也没多少嘛,就五千万港币,我妈私房钱多得是,她……”
荣珂还在嘴硬,一看见荣甜对自己怒目而视,想了想,还是把后面的话咽下去了,以免真的惹怒她。
她妈妈的娘家有钱,在香港当地也是百年豪门大家之一,十分富庶,荣太太自然更是无比偏爱这个独生子,二十几年来,对他一直都是近似于无条件的娇惯。
“你让我往下说完。樊瑞瑞主动给我打电话,说要把之前我送她的那辆车还给我,我说不要了,她说那车子九成新,重新喷漆,再转手卖掉,也不是一笔小数目。我一听,既然有钱赚,为什么不要,反正那本来就是我的钱,所以我就来中海了。没想到,她根本不是一个人来的,还带来了三个膀大腰圆的男人,四个人开着那辆车,到了地方以后,把我揍了一顿,四个人又开着车走了!”
荣珂既愤怒,又委屈,他把衣服的兜帽取下,露出自己受伤的脑袋,伸过来给荣甜看个清楚。
她一看,确实伤得不轻,又是淤血又是鼓包,看来樊瑞瑞的人下手也是够狠的。
“樊瑞瑞把你叫来,难道就是为了揍你一顿?除非她心理扭曲到了一定程度,否则她为什么要这么大费周章?难不成就为了解气?”
荣甜板起脸来,不肯相信荣珂的一面之词。
“我怎么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要是知道,我就不会来送死了!”
荣珂几乎跳起来。
“等一下。我记得你说过,她找的那个老头儿,是主动疏远她的,你知道原因吗?”
坐在一旁的宠天戈摸着下巴,忽然出声问道。
荣珂思考了一下,迷茫地开口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啊……我想想,好像有一次,在一个朋友的宴会上,我遇到那老头儿的儿子了,他和我聊了几句,问我认不认识中海的朋友,我随口说了几个,他又问我,认不认识一个靠走私起家的姓顾的商人,我说不认识,然后就没了。这个……应该和我被打没什么关系吧?”
这是他现在唯一能够想起来的细节了,其他的,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了。
原本一直面无表情的宠天戈,在听见“走私起家”、“姓顾”等几个字以后,整个人的身体忽然全都绷直了,脸色也变得沉峻起来。
坐在他对面的荣甜留意到了,但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忽然间释放出了紧张的情绪。
难道,他认识那个人,知道荣珂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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