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心冰凉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他愤怒的拽住薛浪的衣襟枪口对准了他的脑袋愤怒的咆哮出声:“我们薛家向来以正直仁义为代表为什么却出了你这样残忍的不孝之徒?你这样拿人命当儿戏根本不配做一个军人!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薛浪喋喋怪笑:“哈薛家仁义正直这可真是我听到的最好的笑话!薛家内部明争暗斗各个如狼似虎肮脏手段层出不穷我们三兄弟差点被嫡系弄死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仁义?再说我早就退伍了不再从军现在社会有钱才是王道正直管个屁用?只要能弄来钱我才不在乎用何种手段。”
他走到已经死透的女歌手面前厌恶的捂鼻:“至于这个女人老子早就玩烂了可她竟然以怀孕要挟我结婚否则就曝光我和她的关系更以曝光我的犯罪证据为威胁简直死有余辜就这么弄死她真是便宜她了!二哥别再妄想插手我的事情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他瞧了瞧自己的手表眼看时间已经过了一个小时。
他推测那个叫阮白的女人药性此刻要发作了头也不回的离开徒留薛文一个人震惊的望着那个鲜血淋漓的女尸痛苦的抱着脑袋蹲了下去……
……
夜愈发的迷离。
热热的几乎要爆炸身体内的汹涌而出的潮热更是一波接一波……
阮白脑海中完全一团浆糊浑身上下没有丝毫的力气就连动弹感觉都有些困难。
可体内疯狂流淌的燥与热几乎将她炙烤融化。
她忍不住蜷缩着身体拼命的摩着冷冰冰的墙壁甚至打开水龙头对着自己的脑袋浇淋了上去但体内却是无法纾解半分反而有一种愈演愈烈的趋势!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过了多久阮白才迷迷蒙蒙的反应过来她中药了!
她踉跄的拉开了洗手间的门努力的往宴会的方向走去可刚刚踏出洗手间的门她便被一个粗壮有力的手臂给掐住了细腰撞上了一个坚硬如铁墙般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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