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用。
他依旧是一副嬉皮笑脸的表情道,“别给我来这套,像你们这样装可怜的人我见得多了,告诉你,我们不吃你这套,你给钱,就给药,没钱,没得谈。”
“看到我们这百年老店的招牌了吗,告诉你,我们济心堂,治心脏病可是专业的,没有我们治不好的病,等你什么时候筹到钱,再来找我们吧。”
任夜舒看看跪着的男人,又看了看那络腮胡子,有些疑惑道,“是吗,你们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那络腮胡子当仁不让回道,“废话,没看我们招牌下边写着,专治心脏病吗?不然怎么叫济心堂呢。”
“……”
说到这,有人实在看不下去了,从旁边走出来一个拿着长烟杆,胡子花白的大爷,跟任夜舒熟络的打了个招呼,“丫头,别听他瞎吹了,就他们当家的,胡老二几斤几两我能不知道吗,会说这女人得的是心脏病,怕是连”切“这关都没过吧。”
看到来人,任夜舒就恭敬的喊了声,“王爷爷。”
一听这话,络腮胡子顿时急了,“姓王的,你别倚老卖老,败人名声啊,我敬你人老,怕你心脏病复发,才懒得说你,上个月你们可丢了好几个病人了,有几个看好的啊,你自己医术不行,就以为别人跟一样不行是不是。”
“还不是去了你们这个‘更便宜,用药更好’的店,那都得感谢你们啊。“
那老头一脸讽刺的说完,然后有些不忍的看向还在那咚咚磕头的陆恒,皱了皱眉头道,“年轻人,别磕了,你磕也没用,我刚闻那味道,就知道人家无非给你开了点川芎,冰片,行气活血,祛瘀止痛,加点人参,黄精,琥珀什么的,补血化阴,最多再加点提神的药,让你感觉精气神好点,至于对这病……没用。”
王老头说着,拿烟杆敲了敲旁边的门前石雕,倒出点烟丝,一副慢条斯理的样子,好整以暇的给自己点了根烟。
可能是被彻底说中了,那络腮胡子的男人一下子涨的满脸通红,指着那王老头,想说什么又说不出什么反击的话来,好半晌才挤出一句,“我们不行,哦,那你行,你给人家看了,也没给人家治啊,挥挥手就让人走了,现在在这说风凉话?”
“因为我说了,这病,这条街的人,怕是都治不好,也就不浪费大家时间了,阎王爷要收人,我也没办法。”
“但……”
这一句“但”,让陆恒停住了磕头的动作,一脸希冀的看向了那王老头。
王老头就慢悠悠的抽了口烟,长长的吐出一个烟圈,随即努了努嘴,示意了下陆恒前边的任夜舒,“喏,你唯一的希望来了,我说了这条街没人治得好,你找谁也没用,因为这病,光靠中医不行,你求这黑心堂的,还不如求求这丫头,让她请她爷爷看一眼呢。”
“那任老头本就是中医国学大师,后来又去进修了西医,只是好些年不在街上看病了,要能让他瞧上一眼,说不定有机会治,当然,也只是说不定。”
“……”
基本上这王老头一说完,那陆恒就对着任夜舒连连磕头,求救了。
“求求你,救救阿珠,只要能救阿珠,让我当牛做妈,让我做什么都行。”
陈乐根本不需要看也知道结局。
以他跟任夜舒这么久相处的了解,发现任夜舒心地其实挺善良的,但凡有一个同学找她帮忙,只要她有能力,有空,她一般都不会拒绝。
所以,这人还真是求对人了。
“诶,你别对着我磕头啊,我,我二爷爷不在这,我刚问了,让他帮忙看看,他不肯来,行了行了,你快起来吧,我,再问问吧。”
任夜舒很是为难。
因为她刚刚找他二爷爷,帮陈乐治疗不会游泳的病,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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