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皱起。
玄凌望着对方,正待说什么,槐安睁开眼撑着头,先一步开口,“小安子,老头不太喜欢那个丫头,不俊俏。”眼神落在木乘风身后的阿花身上。
槐安虽然从不按理出牌,但绝非无理取闹之流,抬头看向那大个子丫头,然后目光移到木乘风身上,“我师父不喜,那便请这位姑娘出去片刻。”
“什么意思?”木乘风立刻变了脸,阿花是她的人,是她最能信任的人,没什么听不得的。
“字面说的意思。”说完不再开口,自顾自斟酒,意思你不让丫头出去,今天就没什么可说的。
“你!”忍了一口气,抬手,“阿花,出去等着。”
“公子...”显然,阿花不太愿意出去,好似很担心自家公子的安危。
“我师父若要出手,你在也没用。”玄凌笑眯眯的瞟了阿花一样。
木乘风吸了口气,对对方如此不客气的口吻忍了又忍,“出去。”这句话自然是对阿花说的,听的她这样的口吻,那阿花这才不甘愿的走出去。
屋内,只剩三人,槐安这才开口,“鬼崛族的人,现在很少能看到了,你上哪找的这么个鬼崛族丫头?怪不得这些年被吃的死死的。”并非解释,只是好开口。
刚才,那丫头竟想用内力试探于他,太不自量力了,鬼崛族的功法虽然异,在他这,不过尔耳。
鬼崛族?木乘风愣了下,显然,听都未曾听过。玄凌却是眉头稍挑了挑,她能知道一点,也是因为帝家藏多,还喜欢收罗杂记。
“真是鬼崛族?”这到是稀。
“为师还不至于认错。”敢质疑他,笨徒儿,生气,不理了,睡觉。
玄凌无奈看了一眼,扭身望着一脸不解的木乘风,“鬼崛族,绝无忠诚可言!”这是一个特殊的族群,即便是同族手足之间,都充满鬼心思,所以族人越来越少,近乎绝迹,存下来的,可见心术心机。
木乘风虽然对两人没好印象,可真话假话能听出来,鬼崛族?她孤落寡闻没听过,但是…明白他们话里的意思,阿花有问题?
“你们既约我来,便有坦诚相对的意思,不妨直说吧,不必拐弯抹角去打扰羽了。”阿花的事暂且放到一边,木乘风不想耽搁。
玄凌也没打算拐弯抹角,“木公子~不对,木小姐,可认得这个?”一番探查,最少可以肯定,这个木乘风不是娄顶天之辈。
将黑玉令放在桌上,玄凌静观对方反应。
当看到桌面上的黑玉令时,木乘风整个人都愣住了,不可置信加上怀疑,目光从黑玉令到玄凌身上来回切换。
最终伸手落在黑玉令上,拿起黑玉令手中细细把看,许久才有了声音。
“木家后人见过主子!”本该起身行礼,现在只能弯身点头。
她虽是女儿身,却也是父亲临终所托之人,是木家当家的,这件事,纵是母亲也不知道。
开始听到的时候,她也不太相信,原来木家祖上到这落地生根,是因为一个任务,一份责任,一段漫长无期的等待和守护。
身为木家后人,祖上几代人的坚持,她不能不认。
没想到,眼前之人,竟是她木家等待了几代人的主子,那东西的主人,她是木家后人,敬她为主,无可厚非,虽然这份敬重,只因她姓木。
看来,对玄凌利用薛羽探查木家探查她,还是有些介怀的。
“主子是来取东西的,请随我去木家。”东西她只看过一眼,说实在的,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是祖上几代人守了这么久,一定不是普通的东西。
“不急,你木家守了这么些年,功劳苦劳都有,治好你的腿或者帮你的羽公子走出困顿,帮他恢复内力,让他宏图大志得展,你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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