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芙蓉跟前,低头看着地上动弹不得的花芙蓉,不甘和愤怒,却没有后悔和害怕,哟,是个不怕死的。
“墨家六小姐,传闻性子软绵,胆小懦弱,有些出人意料之外啊。说说看,为何如此执着于这镯子,如果理由充分,或许,我一时高兴,就还给你了。”她可没骗人,总觉得,这镯子,还有说头啊。
槐安听的眉头一邹,不高兴了,这小徒儿,这是逗师父玩呢?
“哈哈哈!你不是炎火人,敢在炎火境内对墨家人动手,你是谁?”看来,墨六小姐不装花魁之后,这性情还挺奔放的。
明知目前是死境,还能如此傲气,足以说明,她不惜命。
“我是谁不重要,你若不说,我便走了,机会只有一次。”
“那是我娘的遗物,还我。”好不容易从墨非熏手里弄回来的,墨铃兰咬牙出声。
遗物?玄凌有几分懂了,怪不得死都不怕,还要这镯子,“你娘的遗物?你娘不是在墨王府帮你筹备婚事吗?”哟,这里头还有故事?
“她才不是我娘!”
“这样啊!”玄凌点了点头,竟真的从手上拔下镯子,弯身放在地上,转身看向槐安,“槐安,走吧。”
临走,看了一眼薛羽,眼中意思再明显不过。
薛羽终于反应过来,呆看着对方走出房去,她是帝玄凌...
“别上她的当...”反应过来,忙提醒,这墨铃兰狡猾的厉害,她的话怎么能相信?她就是个骗子。
“她没骗我。”玄凌扭身看着地上半死不活的墨六小姐,是真话还是假话,她能判断。
就算是为了燕飘零,留她一命,将镯子还给她,她自己还会找上门来的,不急,如果燕飘零的故事没错,那这墨六小姐的娘...
好妙的故事啊。
在玄凌的目光注视下,墨铃兰将重新拿回的镯子护在手心,对上玄凌的眼神,有些复杂。
玄凌走后,墨铃兰竟然没有为难薛羽,而是拖着半废的身子离开。
薛羽则是愣神半天,这究竟怎么回事?
玄凌的话犹然在耳,到她麾下?去多伦?与乘风一起?一时间脑中有些乱,随即笑笑,就算他能恢复内力,乘风又怎会跟他走?她娘,她弟弟,她亲人,还有木家,她能舍弃吗?
“那镯子有故事?”
“恩,应该有,或许,下次可以用来下酒。”玄凌笑着回了槐安一句。
“你要等三天,是觉得,三天后,木家那丫头,会跟刚才那小子走?”小徒儿的这算计人心的本事,连他都有些侧目了。
先是告诉木家丫头,还有三年可活,虽是真话,却选在了最恰当的时间,明知那鬼崛族的丫头可能会动手抢那盒子,刻意将身位调整,露出破绽,只是为了这最后一个稻草压下,让那木家丫头下定决心。
心灰意冷之下,有时候,可能会豁然开朗,放下木家的包袱,舍弃并未将她当成亲人的亲人。
那丫头离开了木家,那姓薛的小子,自然就跟随而动了,啧啧,为了络人才,小徒儿当真是绞尽脑汁。
“累不累?”忍不住问了句。
愣了下,玄凌点了下头,“怎么不累?可是,我需要啊!人总不能不劳而获。”她付出脑力劳动而已。
“傻丫头,明明可以直接点。”偏偏要面面俱到,让人不觉得受了她多大的恩惠。
玄凌浅笑不语,心里想着,那个鬼崛族的丫头到底怎么回事?
在木家打的什么主意?就是为了木家的所谓传家宝?
玄凌有所不知,鬼崛族人之的鬼才、算计,全都原于他们对财的执着,这一族人的天性就是贪财,连他们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
他们贪财,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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