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强很多。
该死的!
槐安看着倒地不起的墨隐,再看着几个空罐子,知道自己追错了,被人摆了一道。
倒也没生气,没关系,来日方长,他相信,他们很快还会再见的。
心里惦记着玄凌的情况,所以极速赶回去,虽然说玄凌是昏睡状态,可也随时可能会醒,一旦醒来瞬间承受不住落针之痛,那一切就白费了。
去了这么久,帝色早就有些担心了,看着人回来这才松了口气,只是,这家主师父看上去心情欠佳,还是少惹为妙。
可是,她忍不住啊……
“家主师父~那个,那些老鼠到底搞什么阴谋诡计?”
“变态游戏,想知道?”槐安看了一眼玄凌没问题,转身躺椅上坐下,将小血狐抖落在地。
额~有你变态吗?当然,帝色不敢说出口,她都问出来了,还问她想不想知道,这不是废话吗?
“以后说不定你会有机会知道!”这就算交代了。
闭上眼,抬手示意身后的某花可以伺候了。
人蛊,从那些痕迹来看,应该是在养蛊,养了蛊自然是要用在人身上,他们想用在谁身上,这人蛊可不是能轻易得来的,要养出一只人蛊,的花费多少心思和人力物力?
自然也不会舍得轻易用,况且,用了还有失败的风险,所以他们这人蛊,到底是给谁预备的?
睁开眼,抬起手,透过树叶投射的光亮,五指张开白的发亮。
帝色刚好打量过来,被他突然睁开眼吓了一下,赶紧隐到一边。
槐安望着自己的手,没有理会帝色的小动作,他知道这些东西是因为他自己本身就知道,还是因为他体内的人蛊,也就是种蛊人,而自己,又是何时挣脱人蛊的控制苏醒过来的?
那天小徒儿阴错阳差闯入他房间,正好是异魂趁他熟睡不知之机想要强行苏醒,让他再次沉睡,想想,那日~恰好是月上旬。
异魂在每月上寻月亏之时比较强势,而在月下旬则比较虚弱,这也是因为,他体内的异魂尚未能完全掌控自己。
好险啊!若是没有小徒儿那误打误撞的几针下去,他现在恐怕已经被异魂控制了。
怪不得小徒儿说当时他的眼神要杀人,估计体内异魂气的不光想杀人。
唯一不能理解的是,他为何想不起自己是谁就算不记得自己是谁,也应该知道异魂的,因为他们是互通的啊?!
除非!异魂将记忆强行封存,为什么?
知道是异魂,对方想要苏醒的机会就小了,只要他每月上旬,异魂强大之际稍加注意即可。
看着槐安神色变幻无常,一个大男人,看自己手看的入迷?帝色忍不住心里嘀咕着。
而阿花则是认命的摇着蒲扇,这变态惹不起。
又过去四天,还好这四天之内,玄凌没有苏醒,就算疼她也不知道。
玄凌醒来时,正是清晨,山中晨光稀稀疏疏被树叶遮挡的有些斑驳,鸟叫虫鸣,空气极好。
最后一根银针拔下,槐安伸了个懒腰,“小玄子,这一觉睡的可有些长,起来活动一下胫骨看看。”看看成效如何。
“槐安?我睡了多久?”意识慢慢苏醒,玄凌扭动了一下脖子,的确是有些僵硬。
“还好,八天!”
“八天!”八天她一直沉睡的?是不是太久了一些?
“家主!”帝色就差没飞奔过来了,那委屈的小模样,见到亲人啊!
这是...玄凌瞧了她一眼,这委屈吧啦的是怎么了?扭头看向槐安,眼神询问,欺负她了?
摇头,他才没心思欺负这个小丫头,不过逗弄逗弄罢了。
“小姐,我扶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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