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一叹,到底对他,几分不同。
“你的命也是我的!”声音很低,却透着一股霸气,既然确认了内心的想法,玄凌也不想纠结,她说过,今后,也为自己好好活一场。
他是墨家人也好,不是也罢,只要他是他,就是她的人,她既动心,就不会再置身事外。
脸上笑容绽放,眸光绚如夏花,望着玄凌激动的竟然有些不知所措,想个十多岁的小伙子,局促不安,小心翼翼求证,“你再说一次?”
玄凌别过脸,笑容可掬,一脸捉弄,他说再说一次就再说一次?凭什么?
这般傲娇的模样,让一旁紧跟的阿花忍不住直眨眼,靠,她是不是见证了什么?
这两人在这时候,这么危险的时候,眉来眼去~互诉衷肠?
这两人脑子没问题吧?不应景好吗?不合适好吗?为何他娘的她突然有些羡慕,这种用命相护,舍命相随的感觉……
明明他们也没什么夸张的举动,也没什么醉人的言语,更没有啥花前月下,有些猝不及防被强行感动一波!
他都将身价全交给她了,自然就是把命交给他了,玄凌在对方灼热的目光中,一把夺过对方手中的凤髓,她收回,本来就是他送她的东西。
这女人的思维,一旦不讲道理的时候,那真的不知道什么是道理!
“说出来的话,覆水难收,不许赖账,东西拿回去,可没有再还回来的道理,女人,你明白了吗?”有些猝不及防,白烨笑的如同一个孩子,这一刻,他那般满足。
他明白,能让她如此不顾及的说出这番话,是因为,她内心真的几分心悦,他是不是有些幸运了,这一趟炎火之行,便是死亦此生无憾。
他傻笑什么,将凤髓收入袖中,对方眼神太过热烈,纵是玄凌也忍不住面红,“我能赖账?”低声嘀咕一句,将视线挪开看向前方。
“帝玄凌,一言九鼎,自然不能。”某男含笑附和,心中此刻正开了花,她纵是想赖,他也不许了。
这两人……阿花憋屈,能不能顾及一下旁观者的感受,莫名被秀了一波,莫名被感动一波,真就是莫名!
“槐安在做什么?”
玄凌本是躲避对方炙热的目光,这抬头一看,人顿时清醒不少。
两人都不是儿女情长的人,白烨见她脸色一变顺势而望。
她师父这是?
前方,槐安站在双方乱斗的中间上空,环手相看,他要做什么?突然暴露人前。
帝色更是一旁急的口中冒泡了,家主师父他做什么!奈何,她拉不住,也不敢拉,她只要一动,立刻会被墨隐察觉到。
槐安也不知道为什么站出来,就是看到这些墨隐与鬼崛族的人打斗以后,莫名的觉得熟悉,这种熟悉感让他突然间想起一些事,有些断断续续的画面在脑海闪过。
所以,他想也没想,就想凑近看看,看看能不能让他想起更多事。
两边正打着,突然出现这么一个人,凌空而立,让两边的人都不自觉停下看过去。
多深厚的内力,才能凌空而立这么久?这人是谁,是敌是友,有何目的?
“打啊!继续。”
他们不打,他怎么继续想?
所有人都懵了,什么意思?不知要怎么反应了。
“此人厉害,不知是何来路,这里你看着,我去通知家主。”不知为何,墨东望着突然出现的人,内心生出一股惧意。
“好。”墨北也深有同感。
至于鬼崛族的人,他们虽然也有些乱了阵脚,但很快也察觉,这高手应该不是对方的人,而且意识到,不能得罪。
“打!”槐安面色一沉,见他们听了很不高兴。
两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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