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臣在很容易便会将东宫文官系统彻底拉拢过去达成攻守同盟。
岑文本刘洎这两人在文官当中的分量极其重要联合一处较之萧瑀可以说更胜一筹完全有能力与东宫军方分庭抗礼……
心里正自计较便觉得身后柔软的娇躯往自己身上愈发贴近隐隐可察觉峰峦之隆以及温腻腻的火热。
那双原本叠在他小腹处的小手也不安分起来……
房俊无语这娘们好像有一种特别的嗜好也不知是谈正事可以助兴欢好愈发愉悦亦或欢好之时愈是愉悦愈喜欢谈正事总之挺变态的……
不过他这时候并无鱼水之欢的心思手臂向后探出将一个娇小的身躯捞住抱在身前放在腿上在红唇上轻轻吻了一下看着娇媚粉红的脸颊笑道:“陛下丧期未过身为人臣当谨守礼法不能有所不敬。”
国丧期间皇室宗亲、文武大臣不能同房这是《周礼》当中的规定但直至宋明之时才正式严格起来隋唐之时除去近支宗室并不禁止旁人如此。
不过李二陛下对房俊恩深义重房俊对其亦是尊崇孺慕所以不愿在此期间行不洁之事……
武媚娘愣了一下旋即娇颜愈发殷红几如饮酒一般她没想到速来精力旺盛如狼似虎的郎君居然会拒绝登时没法下台又羞又恼张开两排小白牙“嗷”的一口咬在房俊胳膊上言语不清:“谁……谁想那事儿了你冤枉人。”
“嘶!”
房俊倒吸一口凉气连忙告饶:“是为夫错了为夫心思龌龊误解了娘子亲昵之意简直天理难容、人神共弃……唔。”
话说一半却是被一双粉润的唇而给堵住了。
良久唇分武媚娘娇靥如花哼哼道:“不许说那些不吉利的话。”
“是谨遵娘子之命。”
房俊笑嘻嘻揽住美人细腰搂在身前嗅着如兰似麝的香气只觉得心神安宁。
……
淑景殿。
夜色深沉雨水淅沥半开的窗外有夹着水气的凉风阵阵透入湿润清冷。
窗前地席上长乐、高阳、晋阳三位公主脱去孝衣沐浴一番换上朴素的宫群坐在茶几前慢悠悠的饮着茶水面容憔悴俱是双眼红肿如桃神情哀伤沮丧毫无谈话的兴致。
这几日国丧阖宫上下忙碌一片尤其是皇帝妃嫔、亲王妃子、公主贵女们个个伤心欲绝哭的肝肠寸断还要遵从繁琐的礼仪规制参加那些大大小小的典仪早已身心俱疲所以今夜按照规定只留下一众亲王在灵前守着一应女眷皆在宫内歇息给大家回复一下体力。
毕竟太极宫内的丧礼便要举行七日之后还要赶赴昭陵任谁都得扒下来一层皮……
只不过骤然歇下来精神却还深嵌在哀伤悲怮之中一时间全无睡意。
沉默良久高阳公主忽然轻轻叹息一声放下茶杯坐在地席上抱着双膝搁在下颌一双红肿的眼眸眨了眨轻声道:“雉奴……糊涂啊。”
一旁的长乐也放下茶杯揉了揉眼角幽幽道:“谁说不是呢……父皇撒手人寰为人子女自当灵前尽孝岂能生起名利之争?更何况将社稷名器弃置不顾一己之私妄图窃取大宝……真真是迷了心窍。”
她与李治一母同胞平素对李治极为关爱宠溺但此刻李治逃遁出宫纠集军队攻打太极宫与争夺皇位令她心中怒气郁结却又因为环境不得发泄。
一旁的晋阳公主睁大一双桃子一般的眸子奇道:“姐姐为何这么说?外头都传雉奴个个手里有父皇的传位遗诏按理来说雉奴哥哥这般作为……也并无不妥。”
“你呀傻丫头那里是那么简单的事?”
长乐将晋阳瘦削的肩头揽在怀里伸手抚了抚她的鬓角柔声道:“遗诏之事本就子虚乌有谁知真假?即便是真雉奴也不该与太子相争的。”
这储位太子已经坐了十几二十年虽然父皇数次生起易储之心可说到底不还是被易储么?只要父皇一日未曾颁布圣旨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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