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势一颗心难免提了起来……
……
华亭镇公署之内刚刚下船的苏定方便前来拜会房玄龄作为自家“老大”的“老大”这番礼遇并不为过。
而房玄龄对于苏定方这位大器晚成的水师名将也很是欣赏两人整治了几个小菜烫了两壶黄酒听着窗外雨水淅沥言谈甚欢。
“眼下倭国除去飞鸟京等数处有水师部队驻扎的城市之外各地乱象丛生那些虾夷人只对唐人保持尊敬、恭敬谦逊对上倭人却异常残忍歹毒每每数十上百人汇聚一处对倭人村庄烧杀掳劫纠集上千人对倭人城池屠城之事也时有发生。”
苏定方极为感叹借助虾夷人对付倭人是房俊当初指定的策略犯不上为了驯服低贱的倭人而牺牲大唐兵卒的生命。因为倭人世世代代对虾夷人施行残酷的统治侵占虾夷人的家园将虾夷人整批整批的迁徙至冰天雪地的北岛……然而虾夷人得到大唐资助之后反抗倭人的态度之残暴却已然令苏定方吃惊。
简直犹如饥饿百日之后出柙野兽一般虐杀倭人剥皮拆骨如同等闲甚至有时烹食血肉谈笑风生……其残忍之处令人瞠目结舌不可置信。
他也曾训斥虾夷人太过残暴、有损天道但虾夷人却不以为然扬言当日倭人对虾夷人残暴之处尤有甚之今日不过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
“那诸岛之上寡廉鲜耻、残暴不仁其民不知礼仪、不通教化其父可**其女其子可私通其母至于兄弟姊妹更是混乱一气较之野兽尤有不如。”
苏定方摇头长叹那岛国之民在所谓“万世一系”的天皇统治之下半点人伦礼仪也无龌蹉之处甚至比野兽还要野兽真真令人叹为观止。
房玄龄见多识广却也被苏定方所言震惊愣忡半晌方才感慨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化外之民茹毛饮血倒也不足为奇……”
说到一般却是说不下去了。
再怎么说也不能将“其父可**其女其子可私通其母”这种罔顾人伦纲常之事视为普通吧?
简直不可理喻……
苏定方郑重道:“末将已经给京中去了奏疏此等化外岛民荒诞无道、寡廉鲜耻若身在域外也就罢了一旦其强势兴起势必给帝国带来极大灾难故而无论倭人还是虾夷人都将持续不断的给予杀戮使其亡族灭种永不可能成为我大唐心腹之患。”
其实这也不难房俊老早便已经制定下针对倭国诸岛的计划甚至不用牺牲大唐兵卒的姓名只需支持虾夷人屠戮倭人过几年待到倭人顶不住了再支持倭人反抗虾夷人甚或再从新罗那边迁徙一些三韩人过来倭国配发兵刃、支援粮秣让他们跟虾夷人、倭人抢地盘……
最后迁徙唐人前来以文明教化这些土人将其同化、灭其苗裔永永远远占据这些岛屿。
而房遗爱所进行的便是教化、同化这一步骤……
两人聊了一会儿倭国的奇谈房玄龄对苏定方道:“你率军滞留海外如何知晓陛下驾崩之事?”
苏定方大吃一惊失声道:“陛下驾崩?!”
房玄龄奇道:“你不知道?”
苏定方先是离席而起在厅中面东而立单膝下跪实行军礼面色凝重口中呼道:“吾皇万岁!”
默哀片刻这才起身回到座位依旧难掩震惊之色:“末将身在海上消息闭塞哪里知晓这等天塌地陷之大事?陛下春秋鼎盛虽然此前于辽东军中负伤但听闻并无大碍怎地就忽然驾崩了?”
这个消息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房玄龄也自伤感他与李二陛下君臣相得情义深重骤闻噩耗之时亦是悲伤难抑不过似他们这等人物对于生生死死早已看淡如今已经回复过来不会因此垂泪悲戚。
人总有一死或早或晚如此而已。
只是由此引发的险恶局势却令他不能不珍而重之……
具体李二陛下到底如何驾崩房玄龄也只是从房俊的信笺上知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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