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弼不乐意地朝着李恪抬了抬下颔道。“听到你大哥说什么了没?赶紧撒手。”
李恪平时是怂了点但是面对着书画艺术作品这种好宝贝他是不乐意后退半步的。
“呵呵……小弟我可不傻方才阎大师明明说了这两幅画是看在我大哥跟我的面子上才画的。”
看到二人争执不下李承乾不禁大感头疼这位心地善良的太子殿下虽然也很喜欢阎大匠的画作。
不过看到这两个家伙如此最终一咬牙作出了决定。
“处弼兄何必如此若是你喜欢那你便与我三弟一人一幅就是了。”
程处弼是什么样的人吃软不吃硬的主看到太子李承乾居然如此谦让。
他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悻悻地撒开了手朝着李恪这个不良皇子隐蔽地比划了个比较下流的手势。
“殿下万万不可这么说臣这只是跟你弟弟开个玩笑既然阎大匠说是留给你们二位的。”
“你们拿着就是至于阎大匠呵呵……”
程处弼已然醒悟了过来这必定是阎艺术家搞的鬼什么笔力和灵感只够画两幅。
这个老家伙阴险得很分明就是想要二桃杀三士。
程处弼眼珠子乱转正想着应该该怎么报复一把的当口就看到了不远处有一位吏员指挥着两位杂役抬着一个箱子。
顿时想起之前他见到阎立本交待那位吏员要把图样都给带回去。
图样?……什么是图样?那还不就是他阎大匠的手笔吗?
程处弼两眼一亮朝着那边厉喝一声。“给老子站住!”
“???”刚刚跟三弟二人各拿着一副阎立德的大作正沾沾自喜不已的李承乾突然听到了一声炸雷般的咆哮。
跟李恪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哆嗦下意识扭头看去就看到了处弼兄甩开大脚丫朝着不远处狂奔而去。
而那边站着三个呆若木鸡的人还有一口失手落到了地上的箱子上。
“这这是怎么了?”李承乾有些懵逼地看着程处弼狂奔而去的身影不太明白这位处弼兄又闹腾什么。
还是跟程处弼斩过鸡头烧过黄纸的李恪更了解处弼兄是何等的厚脸皮赶紧低声跟亲哥道。
“小弟也不清楚大哥赶紧让人把画作先收起来咱们再过去瞧瞧……”
二人将手中阎大师的作品交给了各自的护卫让他们先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弟兄二人这才连袂朝着那边快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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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已经在皇庄门口登上了马车一脸神情气爽的阎立德一想到方才自己妙计得逞。
便不禁大乐特别是自己离开之后回头看到了程老三正在那里跟李恪扯着画起争执的场面。
若不是顾忌自己艺术家的矜持都很不得在马车里边幸福地打着滚捧腹狂笑了都。
“呵呵……正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想不到这才隔了不过年余就能够报复回来。”
阎立德在马车里边洋洋得意地嘟囔了几句寻思着等回了长安有时间一定要去亲弟弟阎立本那里晃荡一下。
顺便告诉二弟自己已经狠狠地报复了老程家的程老三一把。
想信二弟听到了这个好消息肯定会很乐意跟自己这位大哥多喝上几杯。
乐了半天却没见动静阎立德不禁掀开了车帘喝问道。
“怎么回事?吴主薄这是上哪去了还没回来吗?”
“阎大匠吴主薄去取图样箱去了应该快来了吧……”守在外面的录事赶紧答道。
“嗯……”阎立德无奈地低应了一声。“那行你赶紧去催一催快点离开这里。”
阎立德可不乐意离老程家那帮子恶货太近总觉得容易沾染到那帮子粗鄙武夫的气息浑身难受。
外面的录事大声地答应之后快步而去穿过了那皇庄的大门就看到了远处吴主薄正在那里跟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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