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顿时明悟了过来差距这就是斯文人和粗鄙武夫的差距。
自己好歹还好点脸面不好意思明抢处弼兄则不一样不但明抢偏偏还能振振有词把对方说得哑口无言。
一般的粗鄙武夫也就算了偏偏处弼兄这位武夫非但粗鄙而且还很有文化嘴皮子又溜得飞起。
这个时候那位朝着这边跑过来没几步的录事看清楚了跟吴主薄唾沫星子横飞的对手居然是程处弼。
他更看到了两个膘肥体壮的程府家丁抄起那一箱图样表情很严肃地瞬间跑得无影无踪。
顿时感觉不少抄起前襟就朝着皇庄外狂奔而去这样的事情可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录事能解决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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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阎立德掀开了马车的车帘一对眼珠了瞪得差点脱出了眼眶。
录事喘了口气赶紧又重复了一遍道。
“那个程太常他指使唤家丁把吴主薄想要带过来的图样箱直接给抢跑了。”
“……他他到底想要做甚?太子太子殿下和吴王殿下难道就不管吗?!”
阎立德气极败坏地跳下了马车大声喝问道。
“下官也不知道只是看到了图样箱已经被抢跑了就赶紧过来请大匠拿个主意。”
“简直这简直无法无天岂有此理卑鄙无耻无耻之尤……”
阎立德气极败坏地撩起前襟疾步而行一边走一边愤怒地咆哮道。
一干将作监的官员们全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位杀气腾腾重回皇庄的将作大匠。
怎么也没有想到一向高冷而又矜持说话向来都显得那样淡然而又从容的大唐著名书画艺术大师和建筑大师居然都给气的声音变了调。
“我好像听说是程太常该不会是那家伙又干什么了吧?”
“把咱们阎大匠都气成什么了……”
“上一回就是程太常还有那个兵部的李尚书呵呵那两个家伙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连诓带骗的气得的我们阎大匠都告到了御前。”
“走走走咱们也过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莫要让阎大匠一个人去跟老程家的粗鄙武夫理论吃了亏才是……”
很快一干仇敌同慨的将作监官员们纷纷撩起衣襟快步朝着皇庄内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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