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几度。
就像是那种在比赛场上被拳击手击中之后变歪的鼻梁。
程处弼啧啧有声地打量着不小心杆挨了一跤挨成脑震荡现在又因为侧翻而保护措施不到位而导致鼻梁有点歪的李恪不禁有些好奇地问道。
“贤弟方才不是特地给你交待过让你保护好自个怎么还把鼻子给撞成这样?”
一听到了这个疑问李恪不禁心情大恶摸着自己那还在疼痛的鼻梁吸着冷气用那类似重症伤风的重鼻音道。
“还不是当时那些郑家人的人说话惹得小弟心情不佳刚吐了两句槽。
结果没想到处弼兄你处理的这马车已经很不结实小弟我还没来得及做好防护车就直接翻了……”
亲自动手掰断已经动过手脚的车轴的程三郎眼皮一阵狂跳差点兴灾乐祸地笑出声来。
在他是一位优秀的演员及时地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露出了关切之色。
“唉……为兄我也没想到那车轴会断得这么及急切害得贤弟你鼻子受创。”
“不过这样也好贤弟你不用瞪眼难道你不觉得现在这满车厢内还有你浑身上下尽是血污。”
“这不更加的适合扮演重伤垂死奄奄一息吗?”
听到了这话虽然处弼兄说得很有道理可是怎么都觉得心头不爽的李恪闷哼了一声伸手就想要把鼻子里边的布条给拔出来。
“哎哎哎……贤弟你这是要做甚?”
“处弼兄你拦着我干嘛小弟我就觉得好像不流鼻血了。”
“好吧不过你方才的量有点大我担心……呵呵赶紧塞回去吧。”
“塞回去?处弼兄你……你赶紧给我新的布条快快快量越来越大了……”
“别人是量大管饱怎么到了贤弟你这里是光量大不管饱……”
程处弼咧嘴差点乐出声来接过了李恪那根用过的布条看着那血呼拉的玩意。
想了想秉承着刺杀现场越血腥越好的原则。
让那邓称心拿来了两卷绷带让他把那血呼拉的玩意扔进了旁边的盆中。
再加点水让血水显得量更大一点然后拿两卷绷带都浸进去嗯染血的绷带算是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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