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羽还记得,至少那一天没有完成功课的,也就只有两三个人,其他人不管写的怎么样,起码人家都把功课交上去了。
所以那一天先生才勃然大怒,罚了他们三个人,每人要抄十遍的课文。当然,虽然是三个人受罚,但听到受罚还能高兴的,估计也就宫羽一个人了。
听到自家二弟如此着急的和自己解释,恨不得把自己的丑事都爆出来,就怕自己还要压着他走科举之路,宫健不由得扑哧笑出了声:“好了,好了,二弟我知道了。我这也是看你,刚才那么高兴,以为你也想参加科考,这才问一问。”
宫羽在那边连忙摆手,“不是,不是,大哥。我可不是想自己也去参加科考,我只是听你说的,一想到那时候家里的情况,我就感到很高兴。”
说到这儿,他憨憨的一笑,又想起刚才自己那个傻模样,可是让自己大哥看了个够。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就是太高兴了,大哥。我们家可是要出个举人老爷了。到时候,村里那些人得多羡慕咱们家呀。”
好像又想起了什么,宫羽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灿烂起来:“大哥,一想到,村里人听到你当上举人老爷了。不知道那些人又要换什么样的一副脸孔,跑到咱家来贺喜。你说,要是大伯和大伯娘知道了这件事情,他们的表情又有多么精彩啊。”
宫健无奈的笑了下,他没想到自家二弟,就刚才那么短短的几分钟,刚才居然想了这么多事情。不过听到他提起大伯和大伯娘,宫健觉得那两人好像离自己很是遥远,如果不是二弟提起来,他都快把这两个亲戚忘掉了。
想到大伯和大伯娘,听到自己考下举人的消息,其实宫健都可以想到,都不用自己考下举人来,当自己考下秀才这个功名的消息,传到村里的时候,自家大伯和大伯娘估计就要闹妖了。
好在自己家搬到了县里,他们就是想怎么闹,也闹不到自己家里来。
要知道大伯和大伯娘那个小儿子,据说还是在私塾中读书的。起码这是他们给村里人说的说法。
可大伯那小儿子,这么多年书读下来,连个童生试都没有考过。宫健觉得,如果自己考一下秀才的消息,传回村里的话,大伯和大伯娘不会觉得,这是一件值得恭喜的事情。反而,他们会觉得自己,这样做是在打他们的脸,实在让他们难堪。
没准那时候,他们能想起去镇上,看很好的,被他们赋予很大期望的小儿子。只希望到那个时候,他们不要失望透顶才好。
毕竟在宫健看来,不管大伯和大伯娘两口子有多么可恶,他们的儿子,那样对待他们,欺骗他们的行为都是不对的。
之前,宫健并没有把他们小儿子的行为挑明,也是因为多方面的因素影响。而最主要的原因,就是那时候,如果他和他大伯娘说,你们的小儿子早已不在私塾读书,现在四处闲晃,跟一些游手好闲的,闲汉懒汉混在一起。整天无所事事,偷鸡摸狗。
首先,他大伯大伯娘夫妻两个,会不会相信他所说的话,还在其次。他们第一反应肯定觉得,自己是在造谣生事。
宫健觉得,如果大伯和大伯娘因为自己考下功名这件事情,揭露了自己小儿子,一直以来长期对他们的欺骗行为,倒也是一件好事。
毕竟这几年看下来,大伯和大伯娘的丰厚的家底儿,几乎已经被这一家子人败的差不多了。他们家也实在是支撑不起,继续供养那所谓的小儿子读书之路。
那边宫羽还在继续使劲儿的说着:“大哥,你说,要是等你当上了举人老爷,那咱们那位大伯和大伯娘会不会,还像以往那样在村里到处吹嘘,他们那个小儿子是读书的种子。就看那个所谓的读书种子,这么多年连个童生试都没有考过,他们怎么好意思每天在别人面前炫耀?”
宫羽在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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