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还有些惊讶。 “不是吧,你不知道?” “我该知道?” 左相很冷淡的回。 右相发出一声很短促的笑声,见左相看过来,又忙住嘴。 他要是不这样,左相也不会觉得怎么,偏他这么做了,左相觉得他是把自己当傻子。 但他是绝不可能去问右相的。 左相浸淫惯常多年,定力那是没的说。 在办了一上午的公务之后,他出来用饭,右相隐晦的盯了他一眼,嘴角往下一撇,暗说瞧他这会儿得意,待会儿由得他受的。 且不论他心里如何想,待到跟左相想见,他便是一副关切模样。 左相心里门清,对送上门的关怀,只是淡淡的应着。 如此过了一天,回到家,他第一时间叫来管家,命他去查这几天发生了什么。 管家被他吩咐的很是莫名,不过能在宰辅跟前当差的,人脉那时从来不缺的。 他立刻寻上消息最灵通个布衣卫,一打听,整个人顿时不好了。 他几乎一溜小跑的赶回府里,将打听的情况告知。 左相一听,不由得愣住了。 家族大了,就总有杂枝,他们家也不例外。 有个旁支家的孩子年纪小的时候被卖了,去年机缘巧合总算寻到,人已经入宫走了内监。 左相虽然古板,但对亲缘还是很看重的,有心走些门路,把他带出来。 但那个孩子不愿意,用他的话说,他这辈子也就这样了,若是出了宫,就他这样的,也就只能混吃等死。 与其碌碌过日子,不如留在宫里,没准还能博个出路。 左相一想也是这么回事,想着有自己关照,他的日子也不会太差,便由得他。 谁想到,只不过一阵子没见,他人就没了。 “谁下的手?” 左相声音有些沉。 管家抿了下嘴,低声道:“布衣卫也在查。” 他略微往左相跟前靠了靠,“听说是在查什么事情,他被圈起来,后来被人发现时,人已经悬梁了。” “他不会这么死的,”左相断言。 那个孩子,他是亲眼见过,并跟着聊了好一会儿的,那个孩子有野心,识时务,是个很机灵的孩子。 他明知道有自己这个靠山,绝不可能就那么死了的。 但他还就是这么死了。 “去查,”左相嘶声道。 管家有些为难,“老爷,这是布衣卫已经插手,咱们要是进去,只怕会引起冲突。” 左相冷冷的盯着他,也不言语。 管家耐不过,只得耷拉着脑袋走了。 左相冷眼瞧着他走远,才冷冷的道:“天真。” 这话很轻,也不知道是在说谁。 日子转眼就是八天,这期间顾家一直十分安静。 清晨时,袁宝儿睁开眼,见到头顶熟悉的承尘,她缓缓撑起身体。 边上守着的丫鬟察觉异样,忙撩了帷帐,见袁宝儿睁眼,她大喜。 “夫人醒了。” 她一溜小跑的出去。 袁宝儿揉着微痛的头,拥着被子坐起来。 马唐和林惠娘等人闻讯赶来。 马唐不方便进来,就只有林惠娘过来。 “你可醒了。” 她探手摸了摸她额头,见不发热了,才笑了。 “你这几天可真是吓死人了,”她随意坐下来,顺手挽起帷帐。 “我怎么在这儿,”袁宝儿张嘴才发现声音嘶哑得厉害。 林惠娘给她倒了水,等她喝两口才道:“还说呢,你可真是吓死人了,幸亏我跟着,不然你就被人偷走了。” 这话让她说得。 袁宝儿很是无语。 “我又不是包袱,”她望了眼外面,“我睡了几天?” “整整九天,”林惠娘说道。 “糟了,”袁宝儿大惊,几乎手脚并用的窜下床。 林惠娘见她直奔柜子,拿了身衣裳就往身上套便道:“剑南有人替你去了。” 袁宝儿动作一顿,“谁去的?” “你师兄。” 她的师兄就那么两个,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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