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个安排却给庞劲东添了不少的麻烦,看着跪在地上不起来的长野风‘花’,庞劲东大挠其头。
“你……先起来吧!”庞劲东有意站到旁边,不正对着长野风‘花’。
“如果您不答应收留我,我是不会起来的!”长野风‘花’额头触在地上,用哀求的口‘吻’说。
“好!好!好!”庞劲东连连点头,答应说:“你就留在我身边……做个保镖吧!”
庞劲东话音刚落,长野风‘花’“噌”的从地上跳了起来,满面高兴的笑容,只不过脸蛋上还挂着两串泪珠,看来刚才是哭过了。
“谢谢先生收留!”长野风‘花’说着,深深的鞠躬。
“你……跟我来办公室,我有事情要问你!”
打发走了两名宪兵,庞劲东把长野风‘花’带到自己的办公室。庞劲东坐到自己的位置上,长野风‘花’则乖乖的站到身后。
“你……”扭头一看低眉顺眼的长野风‘花’,庞劲东直咧嘴:“坐到我对面好吗?”
长野风‘花’点点头,听从了庞劲东的吩咐,但屁股只是在椅子上搭了一个边。
庞劲东想起甘做仆人的风间雅晴,看着要当保镖的长野风‘花’,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最难消受美人恩!”
长野风‘花’虽然仍那样平静甚至有些冰冷,但是给人的感觉却很是轻松,既不同于昨夜刻意的媚‘惑’,也不同于方才哀婉的告求。甚至可以说她兴致不错,和庞劲东对起诗来:“赆别临歧裹泪痕,最难消受美人恩。出自牟伯融的《红棉叹》。”
庞劲东微微点点头,看着长野风‘花’的目光变得温柔许多。
长野风‘花’在中国古典文学上的这种造诣,让庞劲东产生了非常大的好感,而且这种好感要远远超出对其武功的欣赏。不过这种风雅之事,还是应该留到解决眼下的问题之后。
庞劲东问:“风间见月把你派来之前,都说了些什么?”
“其实我是不应该说出关于山口组内部任何事的,但是既然现在已经是先生的人了,说出来也就无所谓了。”长野风‘花’微微一抿嘴,不顾庞劲东听到这句话后的古怪表情,把风间见月的命令和盘托出:“她只是给出地点和您的资料,命令我来杀掉你,还说如果我失手,可能就会用我‘交’换一个人,此外再没有说别的。”
“她还告诉你,如果失手之后,问什么就回答什么,对吧?”
长野风‘花’用力的点点头:“是的,先生很聪明呐!”
庞劲东尽量忘记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把自己的推测说了出来:“你昨天回答问题有些太痛快了,所以我才产生这样的怀疑。现在我更是明白了,风间见月这样‘交’待你的原因,是担心你受到伤害或者被杀,无法用来‘交’换自己的妹妹。”
“是的……”长野风‘花’垂下头去,神‘色’变得黯然了。
“我从没有想到过,山口组竟然会把人当作货物……”庞劲东感到十分气愤,谴责说:“不过,我本来就不应该指望他们会有多么高尚的品行,因为他们毕竟是黑帮,不干点缺德事也对不起‘亚库扎’的招牌。”
“其实我也做过许多坏事……”长野风‘花’说着,头垂得更低了。
“我相信你是被迫的,因为你也受害者!”
长野风‘花’的螓首立即扬了起来:“谢谢先生理解!”
“我并没有软禁风间见月的妹妹,也就是说你不久就可以回去了,不过我希望你可议脱离山口组。他们这次如此对待你,很难说是不是会有下次……”庞劲东一边说着,一边拿起电话,想要给风间雅晴打过去。
长野风‘花’“噗通”一声又跪在地上,带着哭腔哀求说:“先生千万不要让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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